“大概五分鐘。”空姐抬頭看到是特別年輕的女孩,有些猶豫,“這位先生剛剛被打后,就倒地痛苦。”
“能說話嗎”
林熙冬沒再去細究發生了什么,半蹲在地上觀察這位蜷縮男士的情況,食指中指并攏按下了他的脖頸,沒有回應的語言能力,似乎呼吸困難,整個人都是顫抖得,他臉上滿是汗水,手還一直按著腹部,牙口緊閉,雙唇一直在抖動,問到“打了腹部和臉”
嘴角有些淤青,又捂著腹部,這得打多疼才能讓心跳劇烈成這樣。
“不是的,只打了臉。”空姐連連搖頭,“我確定沒人打他的腹部。”
一般頭部撞擊問題,那出問題都在腦上,才有可能疼成這幅模樣。
但林熙冬左手兩指掰開了眼瓣,患者的瞳孔對等還算正常,面部除了顫抖的唇部,也沒有惡心之類的腦補疾病反應,反而是她右手數出的心率情況并不太好,心臟好像有些問題。
確定頭部沒什么大礙,她才摸向這人的腹部各處,力道柔軟但有節奏,不過這個患者似乎沒有因為她疼痛加劇。
“先生,聽得到我說話嗎”說著,林熙冬把食指放在了他握緊放在腹部的一只手附近,“如果能,可以來抓緊我的手指,或者搖頭都可以,只要你改變現在的姿勢,告訴我你意識是清晰的。”
她要排除一些情況。
她不確定患者能不能給出反應,但是這是最快讓她下判斷的方式。
疼痛到身體像是被撕裂,患者的生存意志很強,吃力地睜開眼睛,想要去抓手。
只是還沒抓到,人便昏迷過去。
此時,剛剛趁著林熙冬在急救,蔣曉初在安撫孩子,在人群里弄清楚事情前后的紀澤懷憤憤不平過來,特意用他的中文表述“都2012年了,還有該死的種族歧視,被打是因為這男士幫忙阻攔了那些家伙鬧事,然后就平白挨了一拳。但最過分的是,那邊給女士診斷的醫生不肯給病,說什么不給亞裔看病。”
“這還配叫醫生這也太過分了。”蔣曉初過來也聽到了紀澤懷的話,她瞟了一眼那邊那個在女士旁邊的醫生,這才補充,“這個患者職業應該是電腦相關,孩子說他爸爸不吃藥的,我推測平日應該沒什么病,或者沒當孩子面吃過藥,但是這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
林熙冬聽完也想罵娘,但是現在這個患者更重要,她再次確認微弱的呼吸和心跳,擺正好他的姿勢,防止后續呼吸不順或者嘔吐異物堵塞,這才看向旁邊到空姐,用英文提出了疑問“大概還要多久抵達機場飛機上有心電圖或者除顫儀嗎你們還有哪些急救藥品多巴胺胺碘酮之類又嗎”
如果按照她推測,最壞的情況,就是急性下壁心肌梗死。
空姐看向了不遠處躺著的女士,臉色尷尬“我們急救箱有除顫儀,只是”只有一份,而且在那邊。
作者有話要說1現實手術資料里,有些參考的是日本的胰腺癌診療指南,有些事美國。其實很多疾病的診療指南確實參考國外標準
2真想寫英文但是現實不允許
分享一下我的想法,今天捋一捋了,大概就是這次出國寫完,正文也差不多了,然后后面番外有幾條線可以寫,一個是科研線,一個是張昱墨線,還有各種視角的線,甚至在想,能不能寫疫情線選一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