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周明明,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快步跑向外面,不過,走的時候還特地對著鐘國群點頭道別。
饒是經驗老道的鐘國群,也對幽附屬這急診醫生給搞的不知道要干嘛了。
反而一旁的小護士,還算貼心“這位,跟我來交費。”
就很直接。
行吧,鐘國群還是端著他主治的氣度著前去交費。
另一邊。
林熙冬三人抵達宿舍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8點。
幽附屬安排的宿舍在醫院最后面,作為占地面積比越醫還一倍的醫院,她們走到這里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
只是此時,她們的表情也是很努力保持著氣度和優雅。
其實大家來之前都做好生活條件差的心里準備,畢竟這里是幽州。
不過三人著實沒想到,環境會這樣艱苦。
幽附屬醫院的歷史很久,久到這棟宿舍樓都可以稱之為危樓。
她們被分到了六樓頂層。
宿舍的兩張上下單人床之間,只有一個羅鵬可以經過的過道。
墻壁的白漆已經一大塊一大塊掉落,有些散在床板上。
床上是結實的木板,沒有看到任何箱柜被褥之類的東西。
林熙冬眼尖還發現其中兩張床板少了半塊。
雖然有“獨立”衛生間,卻直接安裝在了陽臺
也有水龍頭,洗漱洗澡的關鍵要素,可過于短小的管道要蹲下來才能使用。
陽臺對出口是空曠的街道,可能是看不到這兒陽臺,但絕對讓上衛生間的人帶著詭異感。
“你們有帶被褥嗎”林熙冬就一個行李箱,洗漱用品,外加一套換洗的衣服鞋子以及一星期的襪衣。
行李很非常簡單,簡單到就沒考慮過宿舍沒有被子的情況。
“不然我們先去自己的科室報道吧”羊永琴表示,她覺得值班室睡覺更香。
付玲玲也是扶了扶眼眶“我們要先去醫務科報道拿工作牌才可以,據之前我同學說,沒有工作牌來回走動,幽附屬的安保會把我們當犯罪分子。”
“那這里醫務科一般幾點下班”林熙冬扶額,她有一種預感
“剛剛讓我們過來的阿姨說是18點以后就下班了。”羊永琴也滿是無奈,“要不然我們問問鐘老師他們我看這周邊還是有不少住宿旅店的,還有州級酒店,跟他們一起應該會安全些。”
正在此時,林熙冬的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