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看向玄清的眼神也不由復雜了,不過對于玄清的事情他并不是太上心,他自己還處于一堆煩心事當中,令狐沖見恒山派沒事了,也沒和誰打招呼,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此時已經不為正道所容了,誰叫他在少林鬧大了,連少林藏經閣都冒火了。
令狐沖離開,玄清現在也沒什么事做,既然恒山派已經沒事了,玄清和定逸師太打個招呼也離開了,至于定逸后面會怎么辦,玄清相信定逸自有決斷,這是人家私事,玄清不會過問。
離開山林,玄清突然發現他無事可做,嵩山上的五岳大會還要一個多月才開啟,武當也沒事情需要他處理,任我行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難道找個地方閉關還是去看看西門小雪那個小丫頭亦或是去探探寧王府
算了,還是去寧王府看看吧。玄清有了決斷。
既然決定了,玄清便不再猶豫,迅速啟程向寧王府趕去。
七日之后,寧王府附近,玄清正在一個酒樓喝酒,這里的酒很不錯,玄清來此已經兩天了,他卻還沒有進寧王府打探過。
之所以如此,是在等消息。
幾碟小菜,一壺好酒,獨自坐在窗邊看著路上的行人,一坐就是一天。
玄清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時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放開心靈。
人生難得有清閑,自當享受。
不過今日,玄清的悠閑日子便結束了,一個身著灰衣,面露風塵,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走進酒樓,在玄清旁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這人臉上露出愁苦之色,再加上他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一般人看去,只會覺得他是一個有心事的趕路之人。
不過玄清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偽裝,就在他路過玄清身邊之時,一個小小的便條從他手中彈出,進入玄清的袖口,除了玄清,沒有任何人察覺。
中年人匆匆忙忙的吃過東西,又急匆匆的走了,絲毫沒有露出異樣,一個趕路之人的樣子做了十足。
他也的確是在趕路,他很快便離開了寧王府附近,出城遠去。一路沒有任何異常,除了給玄清一個便條。
這人是武當的情報頭子,沒有道號,沖虛叫他風塵,他來去如風,隱藏若塵,武功智慧都極高,玄清并不知道此人的過去,只知道這人可以相信,能托付大事。
這便夠了。
玄清依舊在窗邊喝酒,一直到天黑才和昨日一樣回到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