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武烈怒叱一聲,隨即對玄清笑道“玄清公子莫怪,此乃老夫子侄,名叫衛壁,自幼好武,練得兩手粗淺功夫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本來他對于衛壁年紀輕輕便是一流高手,還是很滿意的,但是和玄清比起來,那就是螢火之輝比之皓月了。“爹爹,這事怎么能怪表哥呢,畢竟這年頭騙吃騙喝的人多了,要他真有本事,就讓他跟表哥比試比試,也好讓我見識見識玄清公子的厲害。”武青櫻眼見衛壁被罵,上前一步不滿的瞪了玄清一眼,提
出一個自認為很有建設性的提議。
武青櫻也不覺得看起來像個書生的玄清有多厲害,或許不過在音律上有些成就罷了。
不過武青櫻話音剛落,武烈便惱怒的瞪了武青櫻一眼,那似乎要擇人而食的目光,看得武青櫻嚇了一跳,但這似乎更加激起她對玄清的不滿。
武烈剛想繼續給玄清道歉,但玄清一句話輕輕飄來“等他打得過我的狗再說吧”
這句話似乎是在說,他衛壁連我的狗也不如,極具侮辱性。但是正好剛才,衛壁便敗在金獅之下,這還真算是連玄清的狗也不如。
衛壁雖然自小寄居在朱武連環莊,寄人籬下,但因為朱武兩家這一代都沒有男丁,是以衛壁在莊中地位不低,絲毫沒有常人寄人籬下的窘迫感,一身所學,更是身兼兩家之長,加上朱武連環莊在這一帶的威名,狐假虎威之下,倒也在這一帶闖下些聲望,同時也養成了衛壁自視甚高的自傲性格,對于尋常武林人士,總有那么幾分高高在上的感
覺。
此刻衛壁聽到玄清這句話,一張臉漲的通紅,憋悶無比,但此刻金獅卻異常配合的對著衛壁大吼一聲,還沒有從金獅的血盆大口中褪去恐懼的衛壁,此刻卻一動也不敢動。
武烈聽到玄清的話,臉上也閃過一分慍怒,但卻也沒說什么,玄清這話一語雙關,衛壁還真打不過金獅,何況這事是他自己這邊先挑起的,而且他也不敢得罪玄清。
武青櫻聽到金獅的一聲大吼,也是懼怕不已,但是玄清不出手,更加堅定了他認為玄清只是一個草包的心思,還待繼續開口。
卻見到玄清右手一揮,一道劍罡瞬間出現,擊向一丈開外的一棵大樹,大樹應聲而倒,斷口之處,光滑如鏡。
三人一齊咽了咽口水,皆是震驚不已,有著五絕傳承的他們,自然知道玄清剛剛那一手是什么,劍罡,專屬于宗師之境。
想到這里,三人不由感到陣陣后怕,這一劍幸好不是對著他們,否則此刻他們應該是個死人了。
武烈強作鎮定的看看玄清,見玄清沒有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緩緩的將心放下了,不過臉上的神色,卻更加恭敬了。
衛壁此時,剛剛一張憋得通紅的臉,現在卻變得煞白煞白的,鬢角處還帶有冷汗,臉上的高傲之色一點也不剩了,雙眼連看都不敢看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