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下之后不久,婉婉就沒再思考這些問題了,而是突然感覺腳上難受得緊,忍了片刻之后,終于忍不住的,兩腳微蹭,將鞋子脫了下來。
頓時,婉婉便感覺自己枷鎖盡去,如籠中之鳥脫籠而出,十分的享受,乘著玄清不注意,小腳微擺,十分怯意。
婉婉的舉動,自然瞞不過玄清,玄清對著婉婉微微一笑,輕輕說道“婉婉又淘氣了”
說罷,玄清起身,輕輕彎下腰,一只手輕輕抓住婉婉玉足。
滑膩,仿佛一團溫玉,這是玄清抓住婉婉玉足的的第一個感覺。
而婉婉,在玄清抓住她玉足的那一刻,臉上的可愛溫柔全部消失,只剩下咬牙切齒的憤怒,眉宇之間,還閃過一道殺氣。
這個該死的混蛋,親了人家還不算,竟然還摸人家那里,婉婉這時候差點沒忍住直接對玄清動手了。
只是下一刻,婉婉又感覺到玄清手掌傳來的溫度,那種奇特的溫度,燙的婉婉心顫,燙的婉婉心煩,燙的婉婉心慌,一時之間又忍住沒動手了。
只是婉婉不由暗中發誓,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將玄清大卸八塊,以解心頭只恨,但想到有可能在玄清手中的邪帝舍利,只得暗暗忍受。
只是連婉婉自己也沒有發現的是,她對于玄清的殺意沒有她想象的那么濃,甚至心底深處,也沒有真正想置玄清于死地。
良久,玄清才緩慢的幫婉婉穿上鞋子,又道“婉婉以后可不能再淘氣了,鞋子一定要穿好了”
玄清這句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了,原本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齒的婉婉,此時恨不得撲上去咬玄清一口。
婉婉也暗自慶幸,幸虧這里除了玄清,只剩下一只大狗,而那只大狗也只是自顧自的抱著酒壇子牛飲,哦不,是狗飲。
若非金獅是一只不會說話的狗,婉婉都有殺狗滅口的想法了,實在難以想象自己被一個男人把玩玉足傳出去之后,會造成什么影響。
就在玄清饒有興致的看著婉婉,而婉婉話憤怒為食欲,將滿桌子的食物當成玄清咬以解恨的時候,玄清突然感覺一絲奇異的波動。
這種波動是非的怪異,哪怕是隔著老遠,玄清也能清晰的感知,而直覺告訴他,這散發著波動的東西,十分重要,乃是絕世寶物。
玄清來不及細想,抓起還在吃東西的婉婉,兩人坐在金獅的背上,指揮金獅全力向著那散發奇異波動的地方奔去。
婉婉此時才發現,這只被叫做金獅的巨狗,可不僅僅是大而已,這速度就連婉婉自己也遠遠不及,而金獅此時散發出來的那種狂野的氣勢,恐怕論及實力也要在自己之上。
不由暗自心驚不已,心下里還十分羨慕,甚至還想著能不能想個辦法,將金獅騙過來。
要是玄清知道此時婉婉的想法,恐怕要大笑不已了,你葵陰派媚術再厲害,對一只狗也沒什么作用,更何況金獅對于自己那是絕對的忠心不二,任你有千般本事,也只會徒勞無功。
不說二人此時坐在金獅背上狂奔不已,此時一條山道之上,一位白衣青年男子,背負寶劍,正一步一步的向江邊行走。
那男子氣質不凡,似從畫中走出,而且武功極高,二十左右的年紀,隱隱已經是宗師之境,說出去恐怕又是驚倒一大片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