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師兄,怎么辦”其中一個千嬌百媚的彩衣艷女,看向背著一根金色的獨腳銅人的干瘦男子問道。
另外兩人也看著這人,目露苦色,忐忑不已。
“還能怎么辦,你敢退回去不成,走,出去還可能有一線生機”干瘦男子狠狠道。
玄清坐于石墩子上,美人在懷,眼睛看著樹林,但雙目卻無神采,只是心神放開,全力感悟著周圍,片刻,玄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就在此時,樹林中走出四個人。一個千嬌百媚的彩衣艷女,身著宮裝,看不出年紀,一個勁裝疾服,頭上戴著通天冠,背插特大鐵锏的勾鼻男子,一個臉闊若盆,下巴鼓勾,身形矮胖穿著僧袍的中年人,還有一個臉如黃,瘦骨伶仃
,一副行將就木樣子的干瘦中年。
“你們是邪極宗弟子,向雨田的弟子”玄清淡淡問道。
“見過玄清公子,我等四人,正是師從邪帝”干瘦男子尤鳥倦站出一步,有些畏懼的說道,玄清可是兇名在外,上次一人獨戰三位大宗師之事已經傳遍江湖,他們幾個可不敢得罪。
“既然知道我在此地,你們還敢來,來找死嗎”玄清目光一凝,聲音稍稍嚴肅幾分。
“這這”尤鳥倦有些語結,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稟公子,隨時都可以,不過若是想要一舉拿下南方,最好還是等上三個月時間,局時所有布置皆完成,付出的代價更小”劉伯溫語氣淡然,爭霸天下的事在他說來也是平平淡淡。
“嗯,那便再等三月吧”玄清微微點頭道,打天下是個細致活兒,攻城拔寨或許容易,但打下來之后,后期收尾治理就是麻煩了,必須得有時間緩緩處理。
將軍政大事交給幾個手下,玄清便又獨自出游了,不過臨行之前,卻將阿紫派了出去,至于是做什么,那就只有阿紫知道了。
四川,成都,鳳凰山。
群山環繞之中,林木深茂,池潭依山勢高低以奔突的飛流相連,山溝地勢如層層臺階,高低瀑布飛瀉漫溢,水聲鳴鳴,疑無路處竟別有洞天,大有柳暗花明,尋幽探勝之妙。
幽林小筑,小谷沐浴在晨曦之中,滿山紅葉,層林如染,溪旁婆婆樹木間隱見幾間小石屋,小屋前有兩人正坐在那里下棋。
兩人卻是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來歲,相貌英俊,女的一身白衣,淡雅出塵,宛如天仙一般,只是這仙子般的可人,此時臉上卻滿是一道道的墨痕,看樣子就有幾分滑稽。
“青璇,你又輸了”
輕笑著,玄清拿起放在棋盤旁的毛筆,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石青璇那被畫得密密麻麻的俏臉,似乎在找新的下筆之處。
“你”石青璇欲哭無淚,哪里想到玄清棋力竟然如此高超,兩人下了七八盤棋,她竟然一盤也沒有贏,好好的一張俏臉被畫得不成樣子,可偏偏又不好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