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拜月教主看到石長老時,他恭恭敬敬的跪下,輕輕叩首行禮,禮儀完美得哪怕以玄清的眼光也無可挑剔。
石長老卻半點不領情,怒喝道“你這是真心行禮呢還是在諷刺老夫”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拜月不為所動,緩緩站起身來,用悲憫的目光看向石長老,似乎在看一只迷途的羔羊。“畜生,別給我耍你的小手段”石長老最看不得的就是拜月那副憐憫的目光,似乎做錯的是自己一樣,當即冷笑道“老夫問你,我有教你害人了嗎我有教你殺人了嗎我有教你妖言惑眾,傷害無辜
了嗎”
“沒有”拜月教主淡淡道。“我也從來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
“你還敢說你沒做過”石長老氣得發顫,指著拜月教主,若是可以,他估計得動手殺人了,怒聲道“當年,你在軍營里所做的一切,難道是假的不成”拜月微微低下頭來,仿佛在回憶著那久遠的場景,許久他才輕輕搖著頭道“我跟當時的回答還是一樣,我殺那些人并沒有錯那些人,有的強搶民女,有的搜刮民脂民膏,還有的逃避上戰場,他們不
理國家的死活,這些人都是該死的”
“那時你才十五歲,你就殺人不眨眼,還沒有半點悔改之意,你這樣的人天性涼薄,實在該死”石長老聞言,狠狠道。
“這人世間難帶就沒有真正的愛嗎做父親的,不是應該毫不保留地去愛護自己的孩子嗎”拜月一邊說著,話語有些哽咽。他苦澀道“義父,難道你真的沒有半分難過,當年你親手殺了孩兒,孩兒一直無法忘記,難以理解,痛苦萬分而直到今天,你依舊想要殺我,你就沒有后悔時至如今,你還認為你沒有半分過錯
”
玄清頗為玩味的看著兩人的對話,就像是看一場好戲,事實上,這也確實是一場好戲,精彩紛呈,讓人難忘的很。
幾人在揚州城,足足待了好幾天,一來是趙靈兒等人,喜歡熱鬧,另一方面則是玄清最近靈感勃發,正在半閉關的參悟完善那一招。
玄清之所以這么急切,完全是因為,玄清已經感覺到,拜月教主,就在揚州城外,而玄清,在拜月教主身上感覺到壓力了。
拜月教主,原是石長老的義子,但后來和石長老反目,但其實力,確實極為強大,短短幾十年的時間,就已經是凡人七級的境界,天賦才情極為出色。
他是苗疆南詔國的大祭司,兼任黑苗族國教拜月教的教主。
自稱為巫王之臣子,但實際上卻控制著巫王,借著巫王的名義做著南詔王國真正的統治者。
多年前,拜月教主以自身法力喚醒了被女媧封印的上古魔獸水魔獸。
水魔獸是一只有著八個頭的蛇,體型龐大,遇水則生,于是在水中,無論如何都很難將其消滅,且此獸以所在之處,必出災難。
拜月教主借助水魔獸,造成苗疆的大洪水,引發黑苗與白苗之間的戰爭,并將災難的源頭嫁禍給巫后,并誣陷巫后是妖孽。
巫后,也就是趙靈兒的母親,犧牲自己將水魔獸封印,此后拜月教主一直使用活人來血祭水魔獸的殘骸,希望能使水魔獸復活,妄圖借水魔獸之力一統天下,建立一個他認為完美的世界。
說實話,若不看拜月教主和趙靈兒的仇恨,但看拜月教主這個人的話,他確實才情見識足夠,思想超前,只不過,但凡思想太過于超前的,都會存在一些偏差。
比如風云世界的魔,也和拜月教主想法差不多,他們的思想超越當代,自然有可取之處,但也有些太過于想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