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飛壓低了聲音,朝那女人處看了一眼,方才緩緩述說理由“這女人是個冰山,你若想去動她,小心手上生凍瘡”
女人是冰山。
這下連陸小鳳都笑了。
他看了薩菲羅斯一眼,挑了挑眉,微笑著走過去,筆直的向這座冰山走過去,無論多高的山嶺他都攀登過,現在他只想登上這座冰山。
冰山很香。那當然不是脂粉的香氣,更不是酒香。有種女人就像是鮮花一樣,不但美麗,而且本身就可以發出香氣。她無疑就是這種女人。
冰山面前的陸小鳳變得像是只蜜蜂,嗅見花香就想飛到花蕊上去。
薩菲羅斯在遠處淡淡地笑,笑著看陸小鳳被迷惑得七葷八素。但出乎意料的是,陸小鳳居然還沒有醉,總算在那女人身后停了下來。
冰山沒有回頭,纖柔而美麗的手上,拿著一疊籌碼,正在考慮著,不知道是該押大的還是該押小的
莊家已開始在搖骰子,然后“砰”的一聲,將寶匣擺下,大喝道“有注的快押”
冰山還在考慮,陸小鳳眨了眨眼,湊過頭去,在她耳邊輕輕道“這一注應該押小”
薩菲羅斯遠遠地看著二人,耳廓微動,聽清了陸小鳳的耳語,唇邊不免抿出笑意。
聽聲音,寶閘里的塞子確實是“小”,陸小鳳沒說錯。但有些女人的血液里,天生就有種反叛性,尤其是反叛男人。
連薩菲羅斯都明白的道理,沒理由微微有些好色的陸小鳳想不到,但他卻依然沒能預料到眼前的冰山一定就是這種女人。
“錯判”這種詞出現在陸小鳳身上,在薩菲羅斯眼里,值得深究。
他居然錯判了。
一如薩菲羅斯預料的那般,聽完陸小鳳的耳語,纖手里的籌碼立刻押了下去,卻押在“大”上。
“開”
掀開寶匣,三粒骰子加起來也只不過七點。
冰山的臉色更蒼白,回過頭狠狠瞪了陸小鳳一眼,扭頭就走。
陸小鳳只有苦笑。
他回頭看向薩菲羅斯,薩菲羅斯無奈地聳了聳肩,陸小鳳似乎得到了安慰,臉色好轉了些許。
轉眼間,冰山已穿過人叢往外走,她走路的時候,也有種特別的風姿。
像這種氣質的女人,十萬個人里面也沒有一個,錯過了實在可惜得很,陸小鳳若不追上去,一定會后悔的。薩菲羅斯心想,而陸小鳳也同時在心里勸告著自己。
薩菲羅斯的話他選擇性的聽。但對于自己的勸告,陸小鳳一向是個很擅于聽從的人,所以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薩菲羅斯會意地立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