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數塊冰凌如大網般朝著自己襲來,薩菲羅斯卻不慌不忙,身影詭異的穿梭在密密麻麻的冰凌之中,一步步的逼近東皇太一。
隨后在快要接近東皇太一的時候,薩菲羅斯踮起腳尖,快速掠至半空,在空中調轉方向,上身朝下,面對著東皇太一緩緩抬起正宗襲去。
在東皇太一驚詫的眼神中,靈活的穿梭在東皇太一的周圍,手中的正宗不斷的朝著東皇太一揮舞著,速度極快,完全無死角進攻,看的東皇太一眼花繚亂,完全無招架之力,根本無從躲避。
隨后待到最后一刀到位,薩菲羅斯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背對著東皇太一,收起了手中的正宗。
薩菲羅斯就那么靜靜的站在漫天飛舞的大雪之中,銀色的發絲隨風飛揚,與白色的雪那么的契合,顯得如此的孤傲冰冷。
伴隨著薩菲羅斯的停手,身后的東皇太一轟然倒地,他艱難的撐起身子,看著不遠處站立著的薩菲羅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下一秒,一口濁血噴出,瞬間染紅了周邊的雪白的白雪,黑袍之下,被正宗所傷的傷口也一點一點的在滴血,若不是東皇太一穿著黑色的袍子看不大清楚血跡,若不然,此刻定然可以看到他已然成為狼狽的血人。
東皇太一周身的雪被血液染紅,星星點點的血跡在雪地中是那么的刺眼。
這是怎么回事,兩人明明身處意識里,為何他會受傷東皇太一滿心的疑惑,但是薩菲羅斯卻并不打算解釋什么。
“你輸了。”薩菲羅斯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東皇太一,眼神平靜,絲毫沒有波瀾。
但薩菲羅斯這樣,給東皇太一的感覺卻是他在看一只敗落的家犬,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讓他很氣憤。
“為什么,為什么你可以傷到我”東皇太一艱難站了起來,薩菲羅斯對試著問道。
“那是因為你技不如人啊,所以,寶盒歸我嘍。”薩菲羅斯并沒有正面回答東皇太一的問題,有逃避話題的嫌疑。
當然,他也不能直接告訴東皇太一是因為他的每一招攻擊都包含著些許的魔法,而且正宗也不是一把普通的彎刀,傷到意識什么的,都是灑灑水的小事啦。
所以東皇太一一開始便使的小計謀,想要在意念里不受傷,根本就是愚蠢的舉動,神降咒的一直開啟,即使是在咒中可以增強實力,但是卻還是要一直分擔著神降咒所消耗的精神力。
精神力與意念雙開,就是為了不受傷,卻根本無用,還不得把東皇太一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