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薩菲羅斯眼里,這幫人都是一幫跟孬種差不多的人物。
要不是因為他需要靠這座甲鐵城離開這里,并且缺少不了開車的人,他壓根就不會管這幫人的生死,甚至在乘務長尾下挑釁他的時候,就了斷他。
唧唧歪歪,膽小如鼠,一個鼠輩小人
雖然薩菲羅斯腦海的想法轉了許多圈,然而時間也才過了幾秒鐘。
當然,左委他們也摸不透薩菲羅斯的想法。
但是隨著尾下的斷言,他們看向薩菲羅斯的眼神也變了,心中的天平像尾下傾斜。
畢竟剛才薩菲羅斯出手的一幕他們都看在眼里
明明剛才隊長的刀就要從薩菲羅斯的頭中間劈下,結果這刀反而被弄斷裂了,而眨眼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小腿一疼,不由之主的跪倒起來
而造成這一幕的恰好也就是薩菲羅斯
人在對上明顯不同尋常,超乎認知的東西的時候都擁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敬畏和恐懼感。
偏偏這兩者還可以轉換,而這轉換,往往也就那么一瞬間。
當他們無法解釋且不能接受時,往往會做出超乎常理的行為。
好比如當年那被當做怪物而被人活活燒死的某牛叉改革者。
而薩菲羅斯,顯然就屬于他們所無法接受的存在。
看出他們眼眸中的恐懼加憤慨,薩菲羅斯笑了,只是那笑意并沒有傳達到那深邃幽黑的眼眸中,身上更仿佛覆蓋了一層冰,顯得寒氣逼人。
“看來你很了解卡巴內瑞。”薩菲羅斯淡淡的掃了一眼尾下。目睹了對方那陡然睜大的瞳孔和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薩菲羅斯似笑非笑的頓了頓,一字一句清晰道“可惜讓你失望了,我不是。”
一句我不是,讓尾下的心底再次涌出的得意黯然消逝,他充滿不置信的掃了薩菲羅斯一眼,抓狂道“不可能你明明就”是卡巴內瑞。
這后半句話不知怎么的,就這么堵在了他的喉嚨里,滑不出來。
尾下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對上薩菲羅斯的眼神嚇得把剩下的半句話吞進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