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有些煩躁,在這個小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無論是分院帽還是有求必應屋的疑點都找不到線索。
直到他來回走得自己都有些頭暈,這才停了下來。
石臺就好像看過了無數的星移斗轉,亙古不變地沉默著在這里看來往的行者,他不說話,也不嘆息。
薩菲羅斯看著石臺,就好像真的看到活著的人一樣,然后他鬼使神差地開口了“我想離開這里。”
聲音打破了寂靜,石臺卻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好像它本就只是一塊無辜的石頭而已,只不過被人刻上了字,本身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薩菲羅斯斂了注視的視線,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什么古怪的聲響,就像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角落的紙箱里有蟑螂在爬行一般。
他迅速地回頭,一扇光滑的門已經完好地出現在了墻壁上,就好像它本來就該在這里一樣。
薩菲羅斯看了一眼石臺,一種難以言喻地復雜感情不可控制地從心底涌上,就好像他真的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在出走多年后歸來,卻發現友人都已經離去,留下給自己的東西一般。
那種復雜情緒立刻又消散,薩菲羅斯沒有再看一眼那個石臺,往有求必應屋的出口走去,然后堅定地擰開了門把。
“我還會回來了。”他低聲說,像是說給這個房間,說給石臺,說給那三個等不到寬恕的人。
然后他走出了有求必應屋。
“你就這樣消失了”
“我們在這里轉了三百圈也沒有門出來,你到底是進去了什么地方”
“不會是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吧我聽說已經七百年沒有其他學院的學生進入了我也想去看看”
“沒遇上什么危險“
薩菲羅斯搖頭,一副不愿意多說的表情,雙胞胎知情識趣,也沒有再問下去了。
弗雷德把活點地圖塞到他手里,鄭重地說道“代表格蘭芬多地下惡作劇組織成員,把光榮的任務交給薩菲羅斯先生。”
薩菲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