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胖乎乎的腦袋又對他笑了一下,薩菲羅斯不得不感嘆這個笑容實在是太滑稽了。
“我住在這里。”他指著過去的幾棟房子,“您是8號,我是4號,我是弗農德思禮。”
聽到這個姓,在結合這張臉,薩菲羅斯幾乎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氣。
他這才想起了為什么女貞路會聽起來那么熟悉了。
他稍微的失神被弗農德思禮捕捉到了,“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不,沒有。”薩菲羅斯搖頭,“我是瑞克斯喬,希臘籍。”
“哦希臘人你的倫敦腔可真標準。”
“在這邊住久了。”
“這樣”弗農轉了轉眼珠,“能冒昧問一下您所在的行業嗎”
薩菲羅斯表現出不那么在意的姿勢,聳了聳肩膀,“您可能不會那么感興趣,我是在做藥品相關的生意,幫我們老板在倫敦這邊跑跑腿什么的。”
對話短暫地進行了一下,弗農就以自己有事情匆促告辭了。
薩菲羅斯想著哈利波特,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幻身咒,悄悄跟了上去。
弗農德思禮回到了屋內,佩妮德思禮就給他拿了拖鞋換。
“我們的達力小寶貝今天多吃了一包零食,他的體重要恢復回來了。”
弗農點頭,換好鞋子道“我今天去拜訪了一下新來的八號房子的主人了。”
佩妮被吸引了注意力。“哦那個房子居然賣得出去難道我今天看到的搬家公司就是那個新來的叫的”
“是吧。我昨天去上班也沒有看到他。”
“怎樣”佩妮問道。
弗農撇了撇嘴,“中低產階級罷了,看他的享受就是在庭院里看那些不入流的小說就知道了。他的衣服也很老舊,款式都是幾年前的了。是個希臘人,不過在倫敦住久了,語調幾乎聽不出希臘調來。”
“哦。”佩妮扯了扯嘴角,她和弗農一樣,都屬于不太喜歡那些非倫敦人的人,總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讓他們覺得自己在看那些外鄉人。
“而且,我作為禮貌地詢問了他的工作,他也不會回過來和我問候,看起來他手里一定砸了很多生意,一點都不會做人。”弗農嘀咕著,顯然對他的新鄰居有許多的不滿。
“不管怎樣,”佩妮說,“等他在這個房子住一段時間,估計又要搬走了。”
“我猜也是。”
薩菲羅斯在屋外聽著對話,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