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走進去的時候,韋斯萊夫人正在打掃衛生,陋屋的拖把似乎已經壞了很久了,雖然能在韋斯萊夫人的控制下自己打掃,可是一不小心就要失控,所以韋斯萊夫人雖然坐了下來,可是也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看著韋斯萊夫人精準地操作著拖把往一個巧妙的死角里面進去的時候,薩菲羅斯突然意識到作為家庭主婦,可能韋斯萊夫人的魔力也許要比那些在和平年代工作都非常乏味無趣的巫師要高明得多。
他沒有出聲,一直等到韋斯萊夫人放松下來才開口叫她,不過即使如此,韋斯萊夫人還是被嚇了一跳。
“哦薩菲羅斯我在打掃房間,現在這里很亂,你還是先出去外邊吧。啊對,還是你需要吃點下午茶嗎,我準備了一些小甜餅。”
“沒事,等下再來都可以的,夫人。”
他笑著回應。
韋斯萊夫人簡直受夠了像雙胞胎一樣吵鬧又喜歡搗蛋的兒子,看到這么乖巧的薩菲羅斯,簡直心都要化了,殊不知,薩菲羅斯接下來要給她的東西,才更是叫她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夫人,歇息一下吧。”他看著房間已經打掃得差不多了,這么說道。
韋斯萊夫人臥倒在沙發上,捶著自己的腿,“數不完的家務哪有什么歇息的時間啊抱歉,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薩菲羅斯似乎十分體諒地笑了笑,不過實際上他可沒有什么做家務的時間,“家”的概念對他來說是模糊不清的。
“沒什么的夫人,如果你愿意講述,我可以傾聽。”
韋斯萊夫人露出一副恨不得薩菲羅斯是她兒子的表情來。
薩菲羅斯把自己之前準備好的東西從隨身攜帶的包裹里拿出來,一一放到桌子上。
那張在陋屋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桌子,表面已經都是各種大大小小的痕跡,那些人為的刻意或不經意留下的痕跡已經達到多到魔法無法修復的地步,而顯得整張桌子都透著隨時倒塌的危機感。
一瓶魔藥,兩瓶魔藥,一打魔藥,一盒看不出是什么的東西,又一盒
薩菲羅斯挨個拿出來,隨著東西越來越多,韋斯萊夫人的表情已經不足以用驚訝來形容了。
“你你拿這些東西干什么”她聲音里已經有一些顫抖了。
薩菲羅斯沖著她微微笑了一下,挨個介紹“這個是用來清潔的魔藥,只需要往地板上滴一滴,就能擴散開一整個屋子的地板都清理,在瓶塞的地方我開了小口,每次用一小滴,這瓶可以用很久了。這個也是一樣的還有這瓶也是然后這個,是空氣清新的魔藥,用法一樣這個是”他逐一介紹,然后把那些魔藥都放一邊,拿起另外一些盒盒罐罐,“這個是美發魔藥,只要用一點就可以任意改變頭發的顏色和質地還有這個,是護膚的”
他說到一半,突然被韋斯萊夫人用力地抱住。
薩菲羅斯聽到了這個胖乎乎,初見不那么喜歡,但是相處久了就會被她感染熱情的勤勞女人發出小聲的抽泣。
“我沒想到謝謝你。”
“不,是我應該謝謝你的招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