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的路和人都是相對而言的,事情的難易和程度也會根據選擇有所不同。事情會如何我們不明白,好的壞的,簡單的困難的悲喜的甚至各種,人生在的魅力便就是那些變幻莫測的事情從來都是未知的。
任何人都不該拿他人的缺陷來開玩笑,不管是那些善意的也好,還是那些惡意的。因為玩笑玩笑,終歸是將別人的缺陷拿在明面上笑話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薩菲羅斯走在河道兩邊,黃昏總是這樣子的靜謐。讓人想起那些不安分的日子,自己似乎很早就開始成為一種完美的代表了,無論是哪一個身份自己都可以信手拈來,像是沒有任何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但只有自己知道,任何的結果都是需要付出沉重的努力。
而那些努力不是所有都能夠被看到的,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同就需要將自己置放在煉獄。
要是生來就能夠得到那些專屬于的榮耀,不費吹灰之力,想要的東西立馬就能夠得到。或許也就失去了挑戰和拼搏的含義了吧。那些事情不論大小都應該有一個合理的結果,種什么瓜結什么果。
“正式回歸隊伍開始訓練應該是沒有問題了。能夠趕上合宿真的是太好了。”薩菲羅斯看著周圍的那些驚鳥和樹木,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我一件事情那就是安靜,除了找一點話說就沒有別的事情了。
薩菲羅斯原本還有些擔心玲鹿的身體可不可以支撐著一起去合宿,畢竟合宿只是訓練的一種手段而已。主要還是想要從心態上面入手,跌倒了爬起來不是最艱難的,難的是可否再繼續跑下去了。
但是玲鹿顯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安靜的像是一個做錯事情了的孩子。
“怎么了”
“我,沒有給大家添麻煩吧。”
“麻煩”這孩子不會說的是小特的那件事情吧,那又不能夠算是誰的錯誤。都是因為關心,總不能夠指責一個人的關心是一種錯誤吧。但是擔心是不可以不分輕重了。
“很多人為了配合我的步調,而讓自己原本的步調都亂了。”玲鹿低著頭一直在說著,明明這不是任何人的過錯啊。
“你是說小特嗎”
“訓練員你也是吧。”
薩菲羅斯愣了一下,畢竟自己也是明白的。但是聽到這么說還是會覺得心疼,這不應該是玲鹿需要去考慮的啊,為了所有人考慮還要肩負自己的未來和希望,這樣子身體怎么會吃得消呢。
“最近總是陪著我訓練。”
薩菲羅斯用手摸上玲鹿的腦袋,頭發光滑柔順還有彈性。耳朵的手感也非常的不錯,但是重點實際上不在這里,而是自己想要明白一件事情,到底相信的力量會是多么的強大。
“這種事情就不要去想它了吧。”
“好吧。”玲鹿雖然點了點頭,也因為訓練員的話語而感到稍微安心一些,但是畢竟大家的心情和想法也是可以去理解的。雖然沒有任何的惡意,甚至都會很主動的去幫助自己,為了讓自己去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可是自己也明白巔峰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