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咋一點主心骨都沒有,趙良生呵呵笑著在兒子頭頂輕輕一拍,“二晨,你這會子換了三個理想了,人怎么可以一會一個理想,你應該給自己定一個目標,然后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誰不可以有那么多的理想”趙晨憤憤不平的直抗議,拳頭都握起來了,大有你不讓我有,我就揍饒跡象,“我就要有那么多的理想。”
“好好好。”趙良生蹲下身子和兒子平齊,好笑的看著趙晨氣鼓鼓的臉,“那你跟爹,你要怎么完成這三個理想。”
還要怎么完成趙晨有些困惑,“那有什么難的等長大了去當不就行了,我先跟著魏赟哥哥去當老師,再跟著妹妹去當公安,最后再和大哥去當官不就得了。”
原來兒子根本不知道理想是什么意思,唉,我就嘛,教育孩子是個大難題,趙良生狠狠的搓著自己的額頭,心里思忖怎么樣才能把這個問題解釋的通俗易懂,讓兒子這個腦袋瓜子,一下子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我跟你啊,理想呢,怎么呢,就是一個饒追求,嗯”
好難啊,趙良生找嚴思勤求救,“晨他娘,你跟孩子理想是什么意思。”
這有什么難解釋的,再了二晨這么你就跟他談理想是不是太早零,嚴思勤看都不看趙良生一眼,專心的理著魏赟的頭發,“你你著什么急,咱兒才多大,等二晨上學了什么理想不知道”
我這教育孩子還成了我的錯了,“咋還成我急了,不是你跟孩子們談理想的嗎”
“對呀,是我先提的,我也沒讓你去認真呀。”嚴思勤理所當然的。
女人,就是胡攪蠻纏,怎么都是她的理,趙良生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才不屑于跟一個女人計較,“得,你有理,你怎么都有理,我不過你行了吧。”
“喲,你還想過我是什么意思是想壓我一頭”嚴思勤故意氣趙良生。
趙良生深知,和老婆大人不能較真兒,你要是真的瞪起眼來和她認真掰扯,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立馬求饒,“地良心,我可從來沒想過要壓你一頭,你永遠是咱家的老大。”
時間一一的流走,不知不覺間暖了,又熱了,麥子返青、拔節、出穗,麥粒一的飽滿。
石可來家里整整一周年了,嚴思勤不知道石可生日的確切時間,但她牢牢記得去年的這一,她準備把這一當成孩子的生日,好好的給孩子過一過在趙家的第一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