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宿舍門口天已黑透,既然到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吧,齊睿清扶著梁萍的肩膀說道“萍萍,到地方了,我得走了。”
“不要。”梁萍緊緊的抓住齊睿清的手不放,“里面黑,我怕。”
“多大的人了,還怕黑。”齊睿清輕拍了一下梁萍的小腦袋,幫她把門打開,自己先進去開臺燈的開關。
梁萍隨后進屋,關上門后,就抱住了齊睿清的腰,兩人談了五年,這五年里是摸也摸了,親了親了,就差最后一道防線沒有突破,今天,梁萍成心要把自己交給齊睿清,她攀上齊睿清的脖子,去找他的唇。
今天兩人都喝了酒,呼吸間帶著暖甜的酒香,這種香味讓兩人很迷醉,氣溫陡然升高,梁萍試著去解齊睿清的扣子。
“萍萍,不要。”齊睿清喘息著去抓梁萍的手。
梁萍又用雙手抱住齊睿清的脖子,從唇一路吻下來,在喉結處停頓,深深淺淺的輾轉,再一路吻下來,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齊睿清感覺自己要爆炸了,結婚這么久,閨中樂趣早已讓他食髓知味,他艱難的咽口唾液,“萍萍,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
梁萍臉頰滾燙,她就像一只毛揉揉的小松鼠在齊睿清的胸膛上啄來啄去,喘息間,她引導著齊睿清向自己的床榻走去。
兩人很快坦誠相見,皎潔的月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灑在梁萍的雪白上,仿佛浮上了一層光暈,戀愛五年,齊睿清從來沒有如此見過梁萍的身體,梁萍害羞,即使情到濃處也沒有讓齊睿清看過自己的身體。
梁萍曾經堅定的認為,她和齊睿清的初夜一定會保留到洞房花燭夜那天,沒想到事情變化那么快,齊睿清的初夜竟讓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梁萍緊閉雙眼,身體還微微顫抖,從今天開始,她就要真正變成齊睿清的女人了。
嬌小的女孩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香甜的氣息,胸前的蓓蕾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有道是酒壯慫人膽,也可以說是酒后亂性,齊睿清已經顧不得其他,他緊繃的身體急于找到突破口。
“萍萍,萍萍”齊睿清呢喃著,他覆到梁萍身上,一遍一遍的吻著梁萍。
當身下的刺痛傳來,梁萍不禁咬著嘴唇悶哼一聲,心底深處卻安心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在月光的照射下,晶瑩閃亮。
齊睿清吻去她的眼淚,愛憐的輕聲問道“疼嗎”
“疼。”梁萍嬌羞的點點頭,“你以后要對我好。”
齊睿清在梁萍的鼻尖上啄了一下,“阿瓜。”事已至此,沒有退路,齊睿清拋去一切雜念,在梁萍身上馳騁。
終于,一切都結束了,齊睿清疲憊的躺在梁萍身邊,將梁萍嬌小的身體摟在懷里,愧疚之情這才如潮水般涌上來,“萍萍,對不起,是我不好。”
梁萍枕著齊睿清的胳膊悶聲搖頭,“不怨你,是我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