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赟瞪眼,“你不廢話嗎,你們都去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合適嗎”
三人一起看向趙雨。
“大哥,你呢”
趙雨的學校是三人中管理最嚴的,即使沒有課,也不能說走就走,不過他跟輔導員關系好,跟他請個小假還是比較容易的,趙雨給了三人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會請假的。”
“太好了”魏赟說道“那下個禮拜六,咱們火車站集合。”
趙雨經常坐火車回家,他對車次了解的最清楚,“中午十二點二十一班車,一點半一班車,咱們坐哪班。”
石可歸心似箭,急忙說道“當然是越早越好。”
趙雨思忖片刻,“就怕十二點二十那班車咱們趕不上啊。”
石可一想也對,中午下了課就十一點半了,有時候老師正講的有激情,拖個十幾二十分鐘的堂也有可能,還得等公交車,等到了火車站估計十二點多鐘的那個車已經開走了。
魏赟一錘定音,“那咱們就坐一點半那班的,這樣時間也寬裕,吃完中午飯再往火車站趕也來得及。”
“好。”趙雨三人異口同聲。
菜很快端了上來,趙雨開了啤酒,一人倒了一杯一杯,金黃色的泡沫在杯中翻滾著,他率先舉起酒杯說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來,為我們的重逢干杯。”
“干杯。”四個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魏赟和趙雨是喝慣啤酒的,趙晨剛接觸啤酒時間不長,不過也能喝幾杯。
石可家里除了念念,都是女將,每年也就在過年的時候買上一瓶白酒給石大勇上供用,供完后就用來做菜了。
石可她們家的酒一種低檔的香檳,它和橘子水一個味道,淡黃色的液體,打開后帶著氣泡,喝起來甜甜的,每年過年的時候王英都會買上一瓶。
今天高興,碰杯之后三個大男孩咕嘟嘟一口氣喝了下去,在石可看來,杯中的啤酒和和香檳差不多,也是冒著氣泡淡黃色的液體,她端著杯子,張嘴就是一大口。
哇,這是什么味道苦苦澀澀的,石可瞪著眼,好懸沒把就給吐出來,硬是逼著自己咽了下去。
“哈哈哈”
看著石可皺成一團的小臉,三個當哥哥的都笑了起來。
“這也太難喝了。”石可急忙用茶杯里的水送了送嗓子。
趙晨夾起一塊辣椒炒雞蛋放到石可的碗面,“你喝不慣,吃口菜壓壓。”
石可也分別給三個哥哥一人夾了一筷子菜,“哥你們也吃。”
趙晨拿過酒瓶將三人的酒杯倒滿,倒到石可的時候,石可急忙用手捂住杯口,“別給我倒,我喝不了,倒了也是浪費。”
趙晨放下酒瓶,問道“妹妹,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石可將菜送到嘴里,慢慢的咀嚼著,她撿高興的事告訴大家,“當年我爸爸走后沒多久,我們家就搬到潞州去了,潞州挺好的,有大山,山上還有蘑菇,每年秋天我們都會上山上去采蘑菇,蘑菇曬干后,冬天用來燉小雞吃,可好吃了,等放寒假了,我回家就給你們寄。”
石可多年一點音信都沒有,要說趙晨沒有一點怨念那是不可能的,相見的興奮過后,趙晨說道“妹妹,你這些年咋連封信都不給家里寫呢,你知不知道,娘老念估你。”
石可垮著小臉,“我寫了,但給我退回來了,說是查無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