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姜葉便耐心的窩在家里醞養魂種,魂種時刻不離身,都抓在手里,一刻都沒馬虎的。
而在她醞養魂魄的這段時間,玄門也并不安穩,不過隨著一處界壁的徹底修復消失,天地間的異變終于穩定了一些,而薛凱他們,又接到一個有關界壁的消息,也是忙得很。
褚老太太的頭發長得很快,她也熱情的跟大家推薦她去的那家理發店,只是可惜,那家理發店現在不做植發了。
不做植發之后,理發店與其他店對比起來,優勢就沒有了,一來二去的,理發店的客人雖然比最開始多了很多,但是和前段時間比,卻是比不得的,店里的收入也是大大縮水。
徐昌平的妻子率先就受不了了,道“收入比以前少了一大半,這樣下去怎么行”
徐昌平也有些煩躁,道“但是總得讓那東西多養養吧總不能殺雞取卵”
他是打算做長久生意的,可不能涸澤而漁,要是不小心把那東西給弄死了,以后這生意才是真的做不成了。
妻子道“可是現在客人都跑光了,我們才招攬到的一些客人這樣下去,生意肯定會越來越差的這都半個月了,要不,你去看看說不定那家伙養得差不多了”
嘗過生意紅火的甜頭,再看現在平平無奇的生意,這對比就讓人極為的不舒服了,就算是徐昌平也有一些不適應,現在聽妻子這么說,他心里免不了有些意動。
妻子道“總不能讓生意一直這樣吧,你沒看隔壁那幾家理發店,趁著我們家生意不好,籌劃各種的活動我看他們就是想把我們家的客人全部招攬過去”
說到這,她就很氣,明明是他們家的客人,那幾家理發店憑什么
“不能這么繼續下去了”她道。
徐昌平思考了一下,道“半個月的時間,應該也夠了那我們等下去看看吧”
妻子立刻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幾分笑來。
“唉,甜甜的幼兒園下半年又要交學費了,還有店面房租,各種各樣的費用,下半年是開銷大頭啊”妻子念叨著。
徐昌平一聽,也覺得是這樣,心里的念頭頓時堅定了幾分。
因為這事,他們今日關門比較早,八點多就把店關了,然后便驅車去了老家,熟門熟路的拿著瓶子和小刀去了地下室。
那只何首烏還是縮在角落里,明明不是人,卻偏偏長得跟人一樣,甚至偶爾一些舉動讓你會覺得它就是一個人一樣。
徐昌平妻子看了一眼,有些害怕的往丈夫身后躲了躲,道“這東西真是個怪物”
明明是怪物,還做一副人的模樣,真是讓人討厭。
徐昌平走過去,低頭看了看何首烏的身上的哪些刀痕,高興的發現這些刀痕已經淡了許多。
“你把刀給我”他朝妻子伸手。
等拿到刀,他便直接在這只何首烏的身上割了一刀,這一刀他割得很狠,立刻割出一道很深很快的痕跡來,他甚至挖出一小塊何首烏出來,讓這道傷口的面積變得大了一些。
妻子在他旁邊,湊過來看,有些緊張的問“怎么樣了,有汁液流出來嗎”
徐昌平認真看著,好一會兒,也沒看見傷口處有汁液流出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自己弄出來的這道傷口,只是等手碰觸上去之后,他的表情就愣了愣,旋即變成了驚恐。
“怎么會”他喃喃,伸手使勁搓著手下的這道傷口。
妻子蹲在后邊,看得不是很清楚,看他這么激動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安,著急的問“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徐昌平沒有心思去回答妻子的問題,他使勁的搓著手下的這道傷口,手上摸到的觸感是粗糲干燥的,一點濕潤度都沒有,這樣干燥的何首烏,怎么可能有汁液流出來
徐昌平不信,他拿著手里的刀,用力狠狠的插進何首烏的身體里。他的刀子插得很深,然后往四周轉了一圈,挖出一大塊的何首烏出來,只是挖出來的這塊何首烏,他伸手一摸,摸到的也是干燥粗糲的觸感。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