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但是其中的意味,白小云也明白。
白小云道“我也不知道啊。”
母女兩人相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底的擔心。
“你們母女兩待在房間里做什么了”白小云她爸伸進來一個腦袋,看她們兩人站在屋里,神色凝重的樣子,忍不住便走了進來,問道“怎么了這是”
怎么一個表情比一個的表情還要難看啊
白小云她媽看見丈夫,當即雙眼一亮,拉過他來,道“老白,你快看看,你媽給小云的這個鐲子,今天碎了你說怎么辦啊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啊”
她丈夫走過來看了一眼,道“碎了就碎了吧”
白母伸手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擰了擰,道“什么叫碎了就碎了你媽可是說了的,這鐲子能護小云平安,現在碎了,你都一點不緊張的嗎”
白父被她擰得吸了口氣,縮了縮手臂,有些無奈的道“這種話,你們還真信啊現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們母子兩還信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封建迷信要不得”
“封建迷信,那可是你媽”白母沒好氣的道。
白父道“就算是我媽,封建迷信我也要說的”
不過他這么一打岔,白小云母女兩之間的那種焦灼憂慮的氣氛倒是一松,兩人也沒那么擔心了。
白父振振有詞的道“這鐲子碎,那不是很正常的嗎說不定是你磕著碰著哪里了,里邊早就裂開了,只是今天才碎我看啊,是你們兩個想得太多了”
白小云聽了,恍惚覺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白母對她道“你爸雖然不怎么聰明,這話說得倒是有些道理,小云,你也別太擔心了,應該沒什么大事。”
白小云心中稍安,稍微放下心來,應了一聲。
這一晚,大概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白小云一晚上都沒說好,感覺一直在做夢,夢到了什么,她倒是忘了,反正等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累,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來的疲倦感。
睡了一晚上,卻感覺好像根本沒睡一樣,甚至比通宵還要難受,醒來便覺得腦袋一陣一陣的疼,有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虛弱感。
白小云搓了搓臉,去洗手間洗漱,等低頭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仔細照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自己昨天植發的地方,好像真的有頭發在長一樣,有種頭發在生長的感覺。
唔,這大概算是個好消息了,她的精神也因此而振奮了一些。
洗完臉,吃了早飯,白小云就去上班了。
而接下來的日子,對她來說,也是如此,和今天沒什么不同。一成不變,這也是社畜的日常,工作日的時候,除了上班還是在上班。
不過要說不一樣,還是有一點的,尤其是這兩天上班,她總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就感覺整個人好像沒什么力氣,很虛弱的樣子,就連同事也說她這兩天氣色不太好看,嘴唇都有些發白,甚至懷疑她是不是生病了。
“小云啊,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臉色很難看啊。你要是身體真的不舒服,今天可以早退的”
今天,就連上司也忍不住對她開口這么說了。
白小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問“經理,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嗎”
經理點頭,道“是有些不大好看,臉白嘴唇也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白小云皺了皺眉,道“可能是沒睡好,這兩天睡覺,整晚的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