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插曲而已,我重新轉回視線,專心玩游戲。
分手后亂步角色的名字直接變紅,甚至出現了血條。
我心想不至于吧不就分個手怎么成敵了戀愛游戲一下子變成戰斗游戲的錯覺。
但是我依然保持著自信。
然后一切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完全不受控制,我明明已經選擇了對我最有利的選項,最后卻陰差陽錯成為將我推向紅名的推力。
只有一個原,亂步的選項干擾到我的劇情了,可是我也應該會干擾他啊不至于輸個徹底。
半晌,我盯著角色被囚禁的結局目瞪口呆。
不不是,我不是成功逃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還是完全不知道原的回來,莫名其妙的。
亂步血條一滴未減,哦,減了五滴,那是為當時的糟糕處境,機器只能給予我個不痛不癢的選擇,我選了殺傷力最大的撓沒辦法,亂步好像將一切選項賭害得我只能憋屈地選這個。
而他奇妙地沒有反抗,縱容了我,于是減了五滴血。
然后我的角色就被重新囚禁。
我“。”
我亂點按鈕,不像第一次被囚禁,這次什么也沒有觸發,說明已經到了窮途末路,連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留下。
我再次“。”
只是游戲而已,我眼里只有我輸了這一個結,哼一聲退出去。
我站起來,亂步不知為呆了一會兒才慢吞吞起身。
即便站著我們也看不見對方,我走出電玩城,亂步也同樣,一見到我一愣,“桃醬你遇見什么了”
“什么什么啊”我疑惑。
亂步卻神情一變,似乎自己了解了什么更細節的東西,眉眼沉靜下來,低頭面對我的迷惑,一頓,他笑起來,抬手揉揉我腦袋。
“清桃你玩游戲好菜啊。”亂步笑得一如既往的軟乎。
話卻欠扁。
我注力被奪走“哈這算什么,再說只是一局而已”
我說話間,耳畔猛然傳來細碎的零件碾碎的聲音,隱隱約約的不確定。
他再次撫摸了一下我的頭,吸引了我的注,我沒太在那聲音,指不定是錯覺。
他順著我長長的發絲往下,溫熱的手掌貼上我的臉。
我發覺亂步在罕見地出神。
“好簡單。”他說。
我皺起眉頭“什么簡單”
亂步想了想,口無遮攔“囚禁你。”
我不得不想起我絞盡腦汁之后依然慘敗的結局“走開啊”
我環手“接下來去鬼屋。”
亂步笑道“好啊。”
幾十分鐘以
這是一個游戲,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吵鬧的電玩城,不斷路過的群,亂步慢悠悠開啟新的情侶游戲。
他不用想就知道桃醬會選什么。
所以他看見你被女朋友甩了的字樣時訝異得甚至歪掉了貝雷帽,帽子掉下來猛地遮住他的眼睛,他忙理好。
怎怎么回事
他稍一推理就能知道的事情卻為心神不寧總是集中不了注力,反而擴大了情緒。
怎么可以這樣啊
他的名字得桃醬的名字永遠在一起才對,游戲分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