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沒有真人nc,這一點倒是令松了氣。
頭頂偶爾會碰到垂下的假發,天花板上布滿了鬼臉面具,周圍環境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有凹凸不平的石塊狀墻壁散發著些微紅光引路。
在黑暗里亂步的撒嬌聲更加明顯,他簡直是扒在身上,就窄的路硬是能容下并排的兩個人,可見他抱得是何等的緊。
感覺到頭頂有絲絲縷縷的假發拂過,立馬回抱住亂步,頭趕緊縮到他下巴下面靠著他。
拿個子高的人當預警器吧
亂步卻是戴著貝雷帽,假發從他帽子上拂過他可能壓根都沒反應,有假發長到觸到他額頭他彎彎脖子低下頭。
全程耳邊充斥著亂步的吱哇亂叫,還有趁機摟緊的雙臂。
“桃醬好可怕”
盯一眼身邊“死狀”悲慘的人型玩偶“”
語地說一句“你不是應該看過更可怕的流血事件嗎。”
亂步這時候倒沒有裝了,誠實嗯了一聲,平靜“有的還是完成的。”
“”
你這不裝了
風輕云淡的語氣簡直是披著白兔皮的狼。
亂步卻毫心負擔的張嘴就要繼續裝,聽得耳朵疼忙伸手想捂住他的嘴。
結果太黑了看不清楚,手掌錯位,變成遮住了他的眼睛。
亂步聽話地安靜下。
知按錯了,手掌下亂步的眼睛似乎眨了眨,長長的睫羽輕掃過敏感的手心肉,癢得不由得縮了縮指尖,指腹在他眼睛周圍的軟肉陷下去一點兒。
前后人,幽暗的紅光指引著前路,偶爾有個棺材里的骨架突然彈出,又緩緩落下。
他抬手覆蓋住的手背,一愣,一時間沒有作。
比大一圈的屬于青年的手掌燥熱,輕輕拿起卻沒有的手拉走,而牽著往下移。
的手被迫移到他臉的下半部分,愣愣地感受到他按下,的手心重新貼上他的皮膚。
“按錯了。應該按這里。”亂步說。
說話間細微的熱氣頃刻間附著在的手心皮膚上,激起一連串的奇怪感覺。
回神,掩飾一樣地說“你也知你聲音大啊。明明不害怕叫什么,還有”
沒有第一時間放下手,于是等他噘嘴黏糊糊親了一下被震住,掐斷話頭,立刻松開。
“你干嘛”
手心輕飄飄的被吻的感覺揮散不去,不得不另一手撓了下。
“親你。”亂步含著笑,隨即重新抱緊。
“”這家伙。
就不害怕鬼屋,這下有個掛件在更沒感覺了,全程心波瀾地走過,出去的那一刻甚至有種“就這”的恍惚感。
亂步太黏人,存在感過于強大,導致時常滿眼都是他,別的東西壓根沒辦法牽多余的情緒。
他似乎也很享受這種感覺,曾經也辜狀地說“就是喜歡桃醬滿心滿眼都是的樣子。滿眼都是清桃所以黏你,又因為黏你讓你滿腦子都是,不是很好嗎”
他當時還喜滋滋地笑聲。
“去哪兒”
往前走,亂步跟上,說“去那邊的廣場看看”
過了一段時間,廣場明顯人聲變多,人頭攢,個玩偶裝的人在派發氣球或者和人拍照,攤位全部開門,賣什么東西的都有。小孩子吹的彩色泡泡與氣球一起在天空飄揚,呈現一種熱鬧非凡的場面。
往前走步,沒有和亂步牽手,“誒亂步,你看”
回頭,全是往往的陌人,跟得很緊的偵探反而不見了蹤影。
僵住“”
萬萬沒想到走丟這事能發在和亂步兩個成年人身上。
打電話,熟悉的鈴聲從袋里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