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像是覺得和我有同樣的東西一樣開心“我也沒有呢”
我“你高興個什么勁啊”
我一頓,嚴肅“我無聊到發霉了,必須找點兒事做。”
亂步撒嬌“誒就這樣一直和我待在這就好啊。”
我木著臉“整天每時每刻看活的你也會膩的。”
亂步炸毛,瞪圓了眼“嗯”
我沉思半晌,“我想想,你能做什么工作”
亂步“黑手黨折磨人讓人進圈套斬殺可是這些桃醬都許做。”
我欣慰點頭,拍拍他的腦袋“沒錯,真聽話。”
亂步自動伸頭到我的手心,握住我的手腕蹭了蹭“當然了。”
“嗯”我思索,突然冒出一個詞語,“偵探怎么樣私人偵探什么的糟糕,越想越有途”
“那清桃呢”他看起來更為在我的。
“文職總得要一個接任務的人”
“誒那桃醬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接什么我解決什么。”他喜滋滋。
我看透他的打算“要通過合法手段解決事情。”
亂步“嗯嗯”
我被他蹭來蹭去“”
怎么覺得太靠譜
等真正開始工作之后我發現
亂步的思維簡直是血腥殘暴至極
有些犯人看我比較好惹就將注打到我頭上殊知這是最慘的一條路
我第三十次去阻止亂步出手,“別動手,你是說聽我的嗎”
亂步冷然的表情立刻軟下來,委屈“我就是害怕他傷害你嘛。我當然聽桃醬的。”
“”我看一眼地上渾身血液的犯人,硬噎住。
犯人被亂步剛剛冷淡無情的模樣嚇破膽,更別說那種逃脫無望的絕望感,怎么樣都會被亂步預判并緊慢地收緊網,絕望至極。
他涕泗橫流,連求饒的話都說出。
我無奈“你這樣誰還敢委托我們啊。”
亂步翠綠的眸一眨,笑出聲“我這樣他們更愿邀請我們了桃醬,都悄悄拜托我讓犯人死掉。”
我“哈那你聽我的還是聽他們的”
“嗯嗯我當然聽你的了桃醬,我沒有危及他的性命桃醬要等我啊”
“那你剛剛說的什么啊,我氣了。”
“你要氣啊桃醬,來親親嗎”
“親個鬼”
“那今晚上我讓桃醬更舒服一點兒”
我“反正你以后要這樣哦等等,手機上好像有個任務亂步你要在大馬路黏上來啊啊啊”
漸漸橫濱也有了那個私人偵探的消息,可是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雖然說偵探可怕,但是惹到他的戀人更可怕,知暗地多暗流涌動的妄圖用他的戀人威脅他的勢力一夜之間清空,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她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她產的一點兒負面的情緒,他都能及時收納。
兇猛的野獸拔掉了利齒,灰色的混沌染上了獨特顏色。
是戀人,也是單方面甘愿的束縛。
夜晚,我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想動,亂步黏糊地抱住。
完全被他的甜味包裹,亂步身上除了舊傷,沒產的傷口,他迷戀一樣地蹭蹭。
安穩的時間流淌。
亂步“我愛你,清桃。”
唯一的,可割舍的,永遠無法改變的。
我困倦的合眼,額頭被親了一下,我勉強撐著精神說“我也是”
在他的溫暖擁抱下,我徹底沉睡。
我們都掙脫了過往,互依賴著對第二天抱有期待。
永遠在流逝的時間中擁抱,直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