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慎徽神色不動,看了他片刻,忽然轉臉,吩咐陳倫,“既如此,那就如他所愿。切下他頭,喂了狗,權且當是為六王子送終。”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依然平和,聽著便和方才的勸降沒什么兩樣。
陳倫應了聲是,叫了幾個自己的手下。幾人上前,將捆起來的奴干從同伴當中拖了出來,壓在地上。奴干奮力掙扎,破口大罵,一個慣常操刀的武士抽刀,架在他的脖頸之上,從側頸開始,宛如切割雞頸,一刀刀地來回抽拉。
如此之酷刑,對于旁觀者造成的恐怖壓力,猶要甚過凌遲。
血汩汩地從刀口里往外冒。一開始奴干還在咒罵,慢慢地,發不出聲音,只剩下痛苦的煎熬之聲。便如此,切了來回幾十刀,切到一半,人方慢慢沒了聲息。最后整個頭顱被切了下來,提著發髻,扔進了一旁那群正蠢蠢欲動的惡犬中間。幾十條惡犬爭相撕咬,頭顱在地上滾來滾去,沒幾下便被撕扯得面目全非,極是恐怖。
“如何,你們當中,還有誰愿意再陪六王子上路”
束慎徽神色平淡,轉向剩下的三人,問道。
那三人臉色蒼白,相互望了一眼,起先誰也沒有說話。陳倫朝方才的操刀武士做了個眼色,武士提著手中血淋淋的刀,上去要再扯出一人。那個被拉出來的人再也繃不住了,陸陸續續招供,將前幾日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六王子本是要悄悄走了的,無意獲悉王妃人在離宮,便動了念。先前青木原遲遲未能奪回,對他很是不利,他想抓人回去邀功,便跟了過去他不聽勸,緊追不放王妃在前走了三天,今日追到此處,她應當是上了山,六王子便放火燒山,將她逼了下來,她甚是詭計多端“
那人一頓,改口,“聰明智慧我們竟也沒能抓住她,六王子反而被她劫持,忽然出來一頭猛虎,六王子借機脫身,最后王妃被逼到了崖前,六王子叫她降了,她一言不發,扭過頭,直接自己竟就跳了下去,六王子想拽她,卻來不及,沒有夠到此刻想必應當也是在下面攝政王殿下饒命”
束慎徽的臉色越來越是凝重,沒等那人說完,回到那道崖頭前,俯身望了下去。
陳倫等人急忙跟上,見他神色發僵,雙目死死地盯著下面那映不到火光的漆黑的看不見底的谷地,不禁心驚,遲疑了下,勸道“殿下勿過于憂心,王妃吉人天相,想必”
“全部人都下去立刻務必給我找到她”
他突然厲聲打斷了陳倫的話,轉身,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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