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之后,杏実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輕松多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突然就感覺有道目光正一瞬瞬地凝視著自己。迅速翻身,對了云雀帶著哀怨的眼。
“你看起來好像很清醒”杏実沉思著,“你沒睡嗎”
云雀緩緩開口,語氣幽森地回答道“我睡著。”
這么大個老婆,香香軟軟的老婆,帶著對他純粹的信任感、毫無防備地睡在他懷里,還抱著他,他怎么可能睡得著
問題就是,他這么大個香香軟軟的老婆,現在只能看能吃。如果是以前,他大概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但他現在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這對他就變成了一折磨。
杏実剛剛睡醒,腦袋還沒轉過彎來。等想明白之后,瞬間就忍住笑出聲來。勾著云雀的脖子“那你之前跟我一起睡的時候,怎么都沒反應”
“知道。”云雀自己也覺得很費解,“反正現在有了。”
聽這句話,杏実得想起之前跟云雀一起躺在床,蠢蠢欲動,云雀卻毫無反應,最后反而搞得也沒有了世俗的欲望的那段時間。
眼珠骨碌一轉,杏実突然惡從膽邊生。報復云雀,狠狠報復
這么想著,杏実的手就開始安分地伸進了云雀的睡衣里,在里面摸來摸,從胸肌摸腹肌,手指還在人魚線附近徘徊了幾遍。
“杏”云雀的聲音染了幾分沙啞,“你是是睡的很好,已恢復精了”
杏実眨了眨眼,表情看起來十分無辜“是睡了個好覺,我覺得身體也比早剛醒的時候舒服多了,但是我生理期呀。”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辦”的得意表情,看的云雀心里發癢,卻也真的拿沒辦法。
看著云雀情中透出來的幾分憋屈,卻偏偏又對自己無可奈何,杏実就忍住在心里偷笑起來。
開竅了,但是功力還夠。
最后云雀瞇了眼睛“你的生理期總有結束的時候。”
他是打算笑死嗎用這毫無震懾力的語氣說著聽起來像是威脅的話。杏実往云雀懷里一鉆,在他再次開口之前仰起頭來,眼巴巴地看著他“老公,餓餓,飯飯。”
昨晚吃的就少,今天早又沒吃飯,這一轉眼又中午了。
云雀本來還以杏実又折磨自己,一聽說餓了,他立刻翻身坐起來“吃什么我做。”
“你會做”杏実懷疑地問道。
云雀被杏実問的沉默來。
確實會。
“我可以。”
“現在嗎”杏実好奇地問道,“你怎么”
云雀假思索地回答道“你教我。”
聽聽這是人話嗎怎么會有人讓自己生理期的老婆教自己做飯啊
哦,是云雀啊,那沒事了。
過杏実現在感覺好多了,教云雀做點吃的東也是什么難事。而且生理期的時候只想吃拉面,而拉面這東在杏実看來簡直就是有手就能做。
于是,杏実點了點頭“也是行。”也了床,剛穿好拖鞋,人就被云雀抱了起來。
“干嘛”杏実條件反射地伸手摟住了云雀的脖子,“我又是能。”
“特殊時期,少動多休息。”
“這也是兩位前輩教你的”
“嗯。”
這兩個人總算是教了點有用的東了。
“想好吃什么了”云雀問道。
杏実點頭“想好了,我吃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