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遇上的那竹葉青,今日還算順利,收獲也不少,回去的路上楚云梨心情頗為愉悅,心里想著一會兒和田大夫還有馮韶安后,得囑咐春雨他們,回去之后不許提這件事,要不然周父又該擔憂了。
馮韶安自從遇上那蛇之后就挺沉默,突然道,“田大夫,除了那蛇,還有什么樣的東西可以入藥我進山多,應該會常遇上,找到了能不能賣與你”
田大夫今日也挺高興,當下擼著胡須笑著說了幾樣常見的,馮韶安也聽得認真。
回到鎮上時,天色已晚,在鎮子口與田大夫分開,楚云梨直接回了周府,馮韶安也一路陪著。回來的路上楚云梨幾次讓他從三南村回家,都被他拒絕,言收了謝禮就得好好把人交回給周父。
雖然這是事實,但楚云梨不太想聽這話,這話聽起來感覺就是不對。
天色已晚,周家前院卻還一片燈火通明,周父背著手踱步,看到楚云梨進門,緊繃的面色一松,語氣柔和,“回來了”
楚云梨心里一暖,“爹,我回來了。”
山林中走了一日,楚云梨累得慌,渾身黏膩得難受,用布巾包起來的頭發也覺得頭皮癢癢,周父看到她平安歸來,催促道,“快去洗漱,明日好好歇歇。”
于是,她真就回去洗漱過后歇著了,一覺睡醒,已是翌日午后,夏日熱烈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入屋中,曬得人懶洋洋的不想動。
春雨聽到動靜,推門進來,“姑娘,餓了嗎”
確實有點餓,昨日根本就沒吃什么,楚云梨坐起身,“擺飯吧。”
春雨讓人擺飯,幫她梳頭,笑吟吟道,“聽說昨日鎮上來了外地人,一看就非富即貴。還要住下,動作飛快,已經買下了隔壁曹家的院子住進來了。”
楚云梨本就是隨意一聽,梳頭之后去了桌邊用膳,突然想起什么,問道,“是什么樣的富貴人”
春雨搖搖頭,“奴婢沒看到,不過聽門房說,規矩極好,那人動作間很是端方有禮,搬進來之后就上門拜訪了老爺。”
楚云梨無語,說了半日沒說到正道上,只得問道,“多大年紀男的女的可有親戚在鎮上”
聞言,春雨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姑娘,你為何要打聽這個”
楚云梨看著她不說話,春雨心里一凜,最近姑娘似乎好伺候了許多,不再任性,比如半夜喝粥,洗漱不挑時候似乎不喜歡為難下人,但無端端卻讓人覺得威嚴得很,有時候就跟看到老爺似的。忙垂了頭,方才說笑的語氣斂了,認真道,“奴婢聽說是四五十歲的男子,還帶了家眷,似乎不認識歡喜鎮上的人,買院子還是找了李媒婆一會兒奴婢再細細問過門房之后,再來回稟姑娘。”
本來喜鎮上搬來一戶外地人,且能買下周府隔壁的院子,家底不薄,這和楚云梨是沒什么關系的。但是她可沒忘記,沈秋妍可是出身侯府。現在事情和周明萱記憶中早就變得面目全非,比如吳銘是參加了今年的縣試的,但他到如今還沒啟程,大概是趕不上了。
所以,這里可以改變,侯府那邊讓人過來找沈秋妍也不是不可能的。想到這里,她道,“想辦法知道他們找什么樣的人就行了。”
既然要找人,那找的人是什么人應該不是秘密,要不然怎么找
“奴婢明白。”春雨低聲應了。
關于隔壁搬來的人家,周父也不自覺多了幾分關注,兩日后楚云梨陪著他一起用膳時,就聽他道,“應該是大戶人家的管家贖身回鄉了。”
楚云梨這兩日也找機會看過那人,周云萱記憶中是不認識這個人的,當下好奇問道,“爹是怎么知道的”
周父笑吟吟,給她分析,“他動作看起來讓人舒適,但行動間腰會不自覺彎一些,嘴角還帶著笑紋,應該是個愛笑的,我有見過知縣家中的管家,其實和他頗為相似,且這人比知縣家的管家規矩更好,說話滴水不漏。所以,他應該是個得主子看重的管家。”
作者有話要說悠然好一點了,謝謝大家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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