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要去湛江的事情他跟你說了沒有他在松縣不是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間要去湛江你跟他吵架了”
面對著孩子爺爺趙廣武在電話中的無端指控,南笙真是哭笑不得。畢竟翁媳一場,她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跟老人家起什么爭執。忍了忍,她盡量用看似平和地聲音說著“他什么都沒有跟我說。”
“你是她媳婦兒,他怎么會不跟你說”趙廣武提高了聲音。
“很快就不是了。”南笙看著還在熟睡的孩子,壓低聲音,用手半捂著手機去了客廳。
“什么叫很快就不是了你是不是跟趙陽他鬧別扭了”
“您說錯了,不是我跟您的兒子鬧別扭了,而是您的兒子要跟我鬧離婚。”
“鬧離婚好端端的你跟他鬧什么離婚是不是你惹他了”
“為什么是我惹他而不是他惹我為什么我們夫妻間一出現問題你就認為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惹他了,他在外頭辛苦工作怎么會惹你”
“是,您老人家這話說的沒錯,可我想問問您,他離家數百里,我又是怎么惹到他的兩地分居分的是兩個人,他挨不著我,我也指靠不上他。”
“他這不是沒辦法嘛你做媳婦兒的應該多關心他,體諒他,多為他著想,不要整天想著給他添堵。”
“我把話跟您說清楚,不是我給他添堵,而是他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是他非要鬧著跟我離婚。”南笙耐著性子“是您的兒子趙陽喜新厭舊,想要拋妻棄子。”
“他真找了別的女人是不是一個個子挺高,長得不算白凈,臉黑黑的,但眼睛挺大,身形胖胖的女人”趙廣武連絲毫猶豫都沒就直接問了出來。
南笙一下子握緊了手機,心里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您見過朱利利”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趙廣武解釋著“就他上次起摩托車骨折那回,我不是去了趟松縣嘛。我這一進病房就看見他床前坐這個女人。我問趙陽那是誰,他說是他同事,是醫院領導派去照顧他的。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因為那個女人對我特別熱情,自打見了我就叔叔長,叔叔短的叫個不停。我在哪兒待了兩天,那女人往趙陽的病房里跑了無數回,每一次跟趙陽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再后來,我就被趙陽給趕回來了。我估摸著,他倆是嫌我待在那兒礙事兒。”
“您為什么不說您為什么當時不告訴我”
“我哪知道他倆真有情況”趙廣武扯著嗓子“我當時還勸趙陽來著,說讓他在外頭工作,別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果,他愣是一句沒聽進去。南笙你別急,這件事爸給你做主。”
“趙陽他是怎么跟您說的”
“他倒是沒跟我說什么,就說他不想在松縣干了,說是想去湛江那邊看看。他嘴上說著是去散心,可聽他那話里的意思,十有八九他是在那邊兒找了工作,是去談工作去的。”
“談工作”南笙心中一涼“那他有沒有告訴你,若是談好了工作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