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兒,我要是有事兒,那個朱利利就是天大的事兒。”南笙閉眼“放心吧,我跟這件事兒沒有任何牽扯,隨便警方怎么查,我都是清白的。”
“沒事兒就好,你真把我給嚇死了。咱們在一起這么久,哪跟這種事情打過交道。你說你你說你萬一被牽扯進去了,孩子怎么辦誰來照顧”
“我還以為你是在緊張我,原來是在緊張孩子有沒有人照顧。”
“南笙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犀利,我緊張孩子不就是緊張你,我關心孩子不就是關心你。”
“回家吧。”
“你呀,你要是改個脾氣,咱倆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趙陽嘟囔著發動汽車,南笙卻閉著眼睛,想到了最后一次跟王凱通話時的情形。
誰能想到,那竟是他們之間最后一次通話。
好好的一個人,好好的一條命,說沒就沒了。
人到中年,越來越能體會什么叫世事無常,什么叫生死只在一瞬間。
心里有些堵得慌,卻又不知那些情緒來自何方。
朱利利有些心慌,當社區的人領著刑警隊的人找上門時,她正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在家里轉圈圈。房門剛一打開,刑警隊的人就聞到了熟悉的血腥味兒,循著那股味道,他們找到了放在茶幾上的,還沾著血的煙灰缸。
一時間,負責上門詢問的這兩位警員也傻了,這哪有行兇者把兇器擺放在這么明顯的位置的。她是對自己太過于自信呢,還是對警方的人太過于不自信亦或者,這里頭還有什么別的事情。
“這煙灰缸是你的嗎這煙灰缸上的血液是從哪里來的”
“不,不是我的,我家里沒有這種煙灰缸,這是我在外面撿的。”
“外面撿的”
“也不是在外面撿的,是在我家門口撿的。”朱利利急的說不出話來“也不是在我家門口撿的,是有人故意放在我家門口的。”
“到底是從哪里撿的你要是再不據實回答的話,我們可要請你換個地方說了。”
“我”朱利利急的不知道怎么是好“我真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就從這個煙灰缸說起。”
“我正在家里打掃衛生,忽然聽見門鈴響,我問了一句是誰,門外沒人回答。打開門,發現門口放著一個箱子,箱子是包裝好的,上面寫著我的名字。手寫的名字,很潦草的那種。我覺得奇怪,就把箱子給拆開了。這拆開之后,里面就放著這個煙灰缸。”
“為什么沒有扔掉”警員問“如果是一般人,收到了這么一個帶血的煙灰缸,肯定會當做惡作劇給扔掉的啊。”
“我”朱利利張了張嘴“因為我認識這個煙灰缸,這是我買的,是我送給一個朋友的禮物。那煙灰缸的標簽兒上還有我手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