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聽著那么可怕呢”譚盾妻子道“感覺后背冷颼颼的。”
才說完,譚盾的電話響了,因為聲音過大,直接嚇得妻子撲到了他的懷里。譚盾一邊安撫著妻子,一邊把手機拿起來,看到老徐兩個字,心里瞬間有了底。
“老徐的電話,我到那邊去接。”
老徐是譚盾的朋友,年長了十來歲的那種。除此之外,他還是名法醫,是跟譚盾一起戰斗在破案第一線的戰友。
“老徐,是不是出結果了”
“如你所愿,死者不是自殺,而是在被繩子勒死后偽裝成的自殺。”
“你這是不想讓我睡覺了呀”譚盾搓著皺起的眉頭。
“我這年長的都還沒睡呢,你還想睡啊,趕緊的,想象這個案子該怎么辦。”
“發愁啊老徐。”譚盾道“徐哥,老哥,要不你再給指條明路我老婆還等著要孩子呢我這老被案子纏著,你啥時候能見到你大侄子的面。”
老徐正在喝水,咕咚聲透過聽筒傳到譚盾耳朵里“我跟幾個同事模擬了下現場,收獲不是很大,跟第一個男性死者一樣,死者是死后被拋尸到那個化工廠的。但這一次回訪現場,我們有個意外發現,我們在距離案發現場很近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被刻意偽裝,且掩埋過的土坑,在坑里提取到了強酸,還在附近發現了一截被融了一半的鐵絲。”
“死者是在那個土坑里被毀尸滅跡的”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很明顯,兇手這次作案有些準備不足。還有,我們在死者身上發現了其他傷痕,這是第一個男性死者身上所沒有的。”
“快說說。”
“死者頭部有打擊傷痕,可這個傷痕并不致命。推測是有人將她打昏之后,用繩子勒死的,所以死者頸部的勒痕只有一條。還有,死者當時應該是坐在地上,或者是半躺在地上,而兇手是站在死者背后,用手將繩子向上提,以此偽裝出死者是自殺的假象。”
“既然都已經偽裝了,為什么還有進行拋尸”
“估計是第一現場的事兒,要不就是兇手心虛,在偽裝了現場之后,覺得那個現場不太靠譜,容易被發現,或者說容易被牽扯到自己身上,故而又選擇了拋尸。這人吶,都有一種很奇怪的心里,覺得自己認定的那個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根據我的個人推斷,我認為,在化工廠發現的這兩名死者,其兇手可能為同一人,或者是同一個團伙。”
“真是令人頭疼。”譚盾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發現嗎”
“有,我們聯系過死者的父母,已經初步確認了她的身份。”
“朱偉的老婆”
“我就知道你是這么想的,可惜,不是。”
“不是朱偉的老婆,那是誰”
“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老徐故意賣了個關子“朱偉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