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鎖這家里有必要換鎖嗎”
“有必要。”南笙道“家里現在用的鎖是小區里統一安裝的,反盜級別太低了。”
“這家里的鎖你不是換過了”
“沒有”南笙道“之前說換鎖是為了防趙陽,可你們在家里住著,我換不換有什么區別。現在是防外人,不換也得換了。”
“那換個鎖得多少錢”
“不清楚,我沒換過。”南笙如實道“等人家開鎖師傅來了問問吧。”
“那要是貴的話”
“再貴也貴不到哪兒去,指紋鎖才一千多。當然,我說是一般的,再貴的也有。”
“換個鎖得一千多那咱不換了,我就不信那壞人還敢沖到咱們家里搶孩子。”朱慧琴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說的是指紋鎖才一千多,這普通的門鎖估計一兩百就能搞定。你別管了,這換鎖的錢又不讓你出。”
“你出跟我出有啥區別,這一兩百好掙嘛。”朱慧琴道“我這在廠子里給人家干一天的活兒也不見得能掙一百塊錢。你呢你寫一天能掙一百塊錢嗎這錢花出去容易,掙回來難。你呀,就是不知道過日子。”
“我想花這一兩百嘛。”南笙道“要不是你領個陌生人回來,我至于給家里換鎖嘛。”
“陌生人,陌生人,這人跟人剛開始的時候誰不是陌生人我可不覺得人家陳阿姨是壞人,你別老把人往壞處想。說是防人家陳阿姨,實際上,還不知道是防誰呢。”
“防你們的行嗎”南笙也來了脾氣“我自己的家,我自己的門,我自己花錢給我自己換鎖,需要經過你一個外人的同意嗎我換鎖我樂意,我安心,我晚上帶著孩子睡的踏實。”
“你換你換,你隨便換。”朱慧琴賭氣回了側臥。
南笙往側臥里瞪了眼,隨后聯系在當地有備案的換鎖公司。剛打完電話,發現小區的業主群里有條信息,說是有兩個中年婦女,鬼鬼祟祟的在樓棟里活動,且已經在東區和西區徘徊了多日。物業的秩序部門已經介入調查,希望有碰到這兩名婦女的業主積極地向物業消息。
南笙仔細辨認了一下,其中一個婦女就是剛剛被朱慧琴帶回來的那位陳阿姨。
她本想把這條信息轉發給朱慧琴讓她看看,可想到她剛剛的態度,又覺得轉不轉發的意義不大。她倔了一輩子,定不會在這種小事兒上認錯的。
換鎖的過程不太順利,朱慧琴幾次出來阻止,甚至跟換鎖的師傅說是南笙在使脾氣,說是她跟自己的兒子吵架,想要把門鎖換了不讓自己的兒子回來。還跟換鎖的師傅說,說這房子是她兒子買的,她能當家做主,讓換鎖的師傅回去。
師傅無奈,只能停下手里的活兒,勸著南笙跟自個兒的婆婆好好說說。南笙徹底被氣到了,她二話沒說回到房間直接把離婚證和離婚協議遞到了師傅面前。
“我跟她兒子早就離婚了,這離婚證和離婚協議上都有日期,這日期上蓋的有人家民政局的公章。還有,這協議里寫得清清楚楚,房子歸我,房子里所有的東西也都歸我,包括這扇門和這扇門上的鎖。我自己的家,我自己的門,我想換過個鎖我還做不了主了。”
說罷,南笙瞪了朱慧琴一眼,十分霸氣地對師傅道“師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