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挑剔朱利利,而是作為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衣服洗跟沒洗是什么樣子的。朱利利也有女兒,平常也要給女兒洗衣服,她不信她給自己的女兒洗校服也是按照這個標準來的。
雖然很想把朱利利的衣服全部扯下來踩上兩腳,雖然很想用熒光筆在她的衣服上寫上“小三”兩個字丟到垃圾桶里,可做人的涵養和家教還是沒能允許她那樣做,她只是將趙凡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取了下來,疊好,放進袋子里。
因為不知道主臥里還有沒有趙凡的東西,南笙直接推開主臥的門走了進去。
主臥與側臥明顯不同,除了打掃地比較干凈之外,床單和被褥也都是新的,整齊的,且被褥的厚度明顯高于側臥。衣柜里掛著趙陽和朱利利的衣服,它們緊挨著的樣子讓南笙想到了在松縣的那一夜,想要嘔吐的感覺瞬間襲來。
衛生間里,她幫孩子準備的洗漱用品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趙陽跟朱利利的東西。
想到趙陽說的護膚品過敏,南笙特意問了趙凡一句“你來你爸爸這里住之前,媽媽不是給你準備了擦臉的東西嘛。就那個白色的,上面畫有燕麥圖案的。那個是媽媽特意給你買的,兒童專用,絕對不會過敏的。”
趙凡搖搖頭說他沒有見過。
“那刷牙的杯子,還有牙刷,牙膏呢。媽媽也給你買了呀,都是新的,還沒有拆封的。”
“那個我知道,在朱利利沒來之前,一直放在洗手臺上。自從她來了之后,我就沒在刷過牙了,也不知道那個東西都去哪兒了。”
聽到趙凡這話,南笙直接沖進衛生間打開了洗手臺買的東西。
趙陽她是了解的,他絕不會把兒子用的東西給丟掉,唯一可能做這件事的就只有朱利利。可這也從側面說明了趙陽對趙凡的疏忽。做父親的,連兒子的東西不見了都沒發現,他何止是鬼迷心竅,簡直是腦子進了漿糊。
就在她起身準備返回側臥幫兒子拿東西時,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畫面,就是這個畫面讓她再一次返回到主臥。只一眼,她就看見了放在床頭隔板上的那只藍色包裝的管裝蛇油膏。
她不是第一次來趙陽的出租屋,也不是第一次進他的臥室,之所以有那個畫面,是因為剛剛進來時,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上面掃了一眼。
那個隔板是新加的,是從前沒有的。
隔板的位置很奇怪,位于床頭柜的正上方,且隔板上只放了那管蛇油膏。
這不像是正常人能干不出來的事情。
床頭明明就有床頭柜,床頭柜上還帶有兩個抽屜,就算他們不想把蛇油膏放在衛生間里,也可以放在床頭柜上,放在抽屜里,為什么要放在那個地方
除非,那個東西有問題
南笙掏出手機給趙陽打電話“你說你在門口的小超市里買了管蛇油膏你說你的手跟孩子的臉都是蛇油膏過敏。”
“是”趙陽不耐煩道“有什么問題嗎”
“有”南笙盯著那管蛇油膏“既然是它導致的你跟孩子過敏,那你為什么不把它扔掉,為什么還要把它放在家里”
“我扔了呀”
“我看它了”
“在哪兒”
“主臥,你跟朱利利茍且的那張床的正上方。”
此婚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