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張楚嵐…完了,傻了!”寶兒關切喊著張楚嵐名字,雙手更是不停左右開弓,將張楚嵐兩個臉蛋抽的老腫了。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張楚嵐這一次的確受打擊不輕。
作為對寶兒最終論斷的回應,某哈還干脆果斷的來了一聲:“汪!”
張楚嵐還是恢復了…明明躺的好好繼續著懷疑人生,但那只萬惡的哈士奇顯然不打算放過自己。就在張楚嵐雙目無神、雙眼呆滯的時候,那邪惡的生物一扭一扭而來,看架勢竟然是要其臀部給予張楚嵐以“愛”的洗禮。
“謝謝你啊,謝謝你祖宗十八倍啊!”張楚嵐雙手抱胸由衷表達著自己的“謝意”。
寶兒:“哦,好了!”
這二哈又是一聲“汪!”,仿佛這一女一哈正以獨特的方式交流著。
寶兒走近,再走近…開低的衣領,最原始的粉唇。在人生最關鍵的時刻,張楚嵐卻莫名再度想起了爺爺的話語“楚嵐啊,當你最倒霉的時候扛住了!別喪氣,那正是你運氣該上升的時候了…”呃?這在自己下巴聳動的是什么鬼。明明就要親到了,親到了,為什么偏偏出現一只二哈搗亂。
“算嘍,直接來吧!”
寶兒的話語有些莫名奇妙,就在張楚嵐一臉懵逼、摸不著頭腦之時,突如其來、兇殘無比的雙峰貫耳直接拍在了張楚嵐的兩邊的太陽穴上:“好疼啊,整個人要炸了。寶兒姐,你為什么,為什么?”張楚嵐這次是徹底暈過去,絕不是之前小昏厥一會兒那么簡單。而在張楚嵐歇菜的最后畫面里,他只看到惡毒的二哈被寶兒姐鎖脖拖拽而走…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這是“氣”在身體里不自覺得流動”;好暢快,這種感覺…好溫暖,就仿佛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聳動。”從今日后,張楚嵐差不多就要患上恐“哈”癥了:“啊!!小爺張楚嵐,竟然被,竟然被…嗚嗚嗚!”
既然無力反抗,那就只能被迫“享受”了。任憑重達五百斤以上的雪白肚皮壓在自己的腹部,張楚嵐的人生一片黑暗。
寶兒姐依舊是一副視若不見的樣子:“感覺怎么樣?”
“什么感覺怎么樣?腰差點斷了,現在頭又疼的要死。寶兒姐,你不是專門和這只…整我的吧!”未出口的“死狗”二字,被其給強行咽了回去。張楚嵐可不傻,這小子鬼精著呢。
見面第一次面前哈士奇原地消失,張楚嵐條件反射下意識瞬用金光咒。護體金光不是沒有出現,實際上是被一只狗爪扣住了自己的督脈。如果說這一次是巧合的話,那自己被壓在墻角又如何解釋?當時,眼看寶兒姐的香吻就要送上。一只哈士奇突兀打擾了自己香艷,那會兒的張楚嵐可是真心要推開身前的“死狗”。然而,不僅沒有推動,張楚嵐只感覺自己的雙手按在了鋼澆鐵鑄之上,根本就無法動搖分毫!
寶兒姐心思單純,腦海中完全沒有張楚嵐那樣復雜的念頭:“剛才我已經把我所使用的功法傳給你了,這些方法都已經映在你腦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