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雙眸半閉,頗為意猶未盡地詢問道:“寶兒姐,這個功法叫什么?”
寶兒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誠懇:“我自己管它叫做老農功。”
“老農功,什么鬼…臥槽,這二哈莫非成精了不成?”驚咦之下,張楚嵐終于把自己心里話給吐露了出來。
然而這會兒的二哈根本沒空搭理張楚嵐,這廝盤膝在張楚嵐身前,擺一個標準的打坐姿勢,還不時用自己兩只靈活的前爪子撥弄下自己的狗頭。樣子雖然滑稽,但這代表的事實卻讓人輕松不起來。
“難不成,它也想學老農功?”雖然很離譜,但這是張楚嵐唯一能夠想到的答案。
“張楚嵐,徐三打電話對我說,這只狗叫你全權負責。現在,我不管了…”說不管就不管,任憑二哈死死抱住馮寶寶的一條腿,都避免不了毛茸茸拖地板的結局。張楚嵐看的是目瞪口呆,這女人、這二哈,絕對都不屬正常生物行列:麻蛋,你見過哪個正常女人拖著一條五百斤的大型犬,上上下下、如履平地;你又見過那條正常二哈抱大腿抱的這么熟練的,完全鎖死、就是賴著不走!
沒有女人與狗的日子,張楚嵐終于有時間看一下那只傻吊二哈吐在自己身上的兩樣東西了:首先,黑色的銀行卡,密碼410223。除此之外便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先放在一邊;然后,就是一張密密麻麻的購物清單…確認無疑了,此二哈是有錢人家的主兒,一天近十萬的花費,這誰頂得住啊!
幸福時光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張楚嵐感覺自己成為了房間中被唯一被欺凌的單身狗。每天去搬運一堆的零食快遞,結果卻沒有自己的一口,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人與狗“咔嚓”;整晚去嘗試新學的老農功法,結果卻沒有運轉哪怕一次,只能飽受煎熬聽著隔壁二哈的爽快呼嚕。最要命的是,因為被寶兒姐誘惑了那么一次。現在無論怎么靜心寧意,自己體內那一股氣都會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動。
寶兒不愧是寶兒,她永遠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她更不會將那個吃了睡、睡了吃的二貨考慮在內。得益于徐四的英明教導,寶兒有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徹底破去張楚嵐的處男之身,這樣他就不會有下流的雜念。于是,兩個大媽光榮登場:
“就是這個小寶貝兒嘛,怪惹人疼啊!”
“哦豁豁,放心,姐姐這次不收你錢。”
傷心?難過?張楚嵐分明已經是萬念俱灰:“別了,這個讓我失去男人尊嚴的地方!”
“回來!”;“汪汪!”
“回來!”;“汪汪!”
“張楚嵐,你給我…回來!”;“汪汪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