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旭一馬當先，只不過從他搖頭的姿態就足以看出對張楚嵐表現的不滿：“楚嵐啊，這是正陽真人對你的評價：就算是八奇技都給張楚嵐，他依舊不是同齡第一；就算將天師度傳給張楚嵐，他也會是絕頂中的那個弱雞。”
好笑么？這一點都不好笑，張楚嵐是真的太特么尷尬了：“我好歹是羅天大醮的第一名，小師爺也太…”
趙方旭是別有目的的，要不然他可不會在張楚嵐身上浪費功夫：“正陽真人說過了，比賽當天老天師給張靈玉下藥了。”
額，尼瑪，這是不給人活路啊，張楚嵐只能施展出轉移話題**了：“趙董，你找我和寶兒來，究竟是什么事兒啊？”
走廊很長，腳步聲在回響，趙方旭突然停下了腳步，突兀開口問道：“寶寶，你今年到底多少歲了？”
好吧，這一次張楚嵐總算是沒有被嚇出翔來，因為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趙董，你認識寶寶？”
趙方旭鄙視了張楚嵐一眼：“老徐雖是大區負責人，但要是沒有我給他兜著…”點到為止，話鋒一轉：“楚嵐，我這個人生在亂世，成長在治世…我知道世界不會這么一直安定下去，以后還會亂。但在我有生之年，我希望它不要再亂了。”
依舊是讓張楚嵐心虛、出汗，想罵娘的話語：“同為異人，情感上我不希望寶兒有什么不好遭遇，所以我幫她。但作為一個秩序的守護者，理智上我是警惕你的寶兒的。你是老徐認可的繼承人，我盡力幫你蓋，只要你蓋的住。但你要是蓋不住，要是寶兒有一天成為了引發禍亂的存在…抱歉，我的立場不在你這邊。”
寶兒懵逼了一路：“什么意思，沒聽明白…”
目的地到了，趙方旭邊開門邊繼續開口道：“楚嵐，陳朵的事兒在公眾引發了不好的影響。記住，不要有下次。”
張楚嵐已經是冷汗流盡，無汗可出。感情他之前做的那些小動作，利用陳朵的死，讓一起的那幾位臨時工對日后可能暴露的寶兒姐，產生足夠的同情…暴露無遺！
被趙董連敲帶打的這一路，張楚嵐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可笑。現在，他決定做點什么來挽回：“趙董，讓寶寶拜入我家小師爺門下，你看行不行啊！”
一行三人已經進來了冷凍庫，其實就是停尸房。壞境雖冷，但此刻的氛圍顯然更冷，身為公司董事長，趙方旭難得失態：“張楚嵐，不能讓公司省省心，啊？你家龍虎山大師爺，一個人挑了幾乎整個全性，這里全部的尸體都是他一個人造就的。看到那個了么，全性代掌門龔慶，被他親手在內蒙古錫勒草原擊斃；還有你那個小師爺王正陽，他特么是不是瘋了！首都大學開學前一天、農歷八月十五、十月一日，他要分別挑戰武當、全真、少林的全部絕頂高手…”
額，張楚嵐感覺很方，但他最后還是不自覺皮了一下：“一絕頂兩豪杰，趙董，絕頂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