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正陽做哈那向來都是坦坦蕩蕩，當他成功將水臟雷與通天箓全部入門之后，很“無恥地”通知了張靈玉：“靈玉啊，你的陰五雷以及通天箓，師叔我已經是全部掌握了，如何？”
看著王正陽那一副好師侄快夸夸我的賤樣，張靈玉…早就知道師叔你不懷好心，但我特么有什么辦法：“師叔神威，靈玉佩服！”
王正陽相當滿意，拍拍張靈玉的肩膀道：“放心，師叔不會虧待你的。”然后，就是傳音入密的方式：“靈玉，你若是告訴張之維那個老混蛋，師叔保證讓你體會到一年的電療！”
我去，這是什么品種的哈…學了別人的拿手功夫后，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典型的天師府敗類。
張靈玉一直以為這件事兒很隱蔽，沒人會發現什么。當馮寶寶經常以莫名的眼光注視，張靈玉只當馮寶寶天生如此。直到這一日，王正陽終于放棄對張楚嵐、張靈玉的騷擾，張楚嵐這才偷偷摸進師叔張靈玉的房間：“小師叔，最近這些天，你難道就沒有感覺自己少了點什么嘛？”
比起山上來，張靈玉無疑是改變很大，現在竟然都學會開玩笑了：“一門小白長蟲、一門氣體源流，都被師叔他老人家給學了去！”
“呵呵呵！”張楚嵐皮笑肉不笑：“小師叔，您可真慘！”
張靈玉：“彼此，彼此！”
不是張楚嵐看開了，是他已經徹底沒得法：這會兒甭管是誰，一提起他張楚嵐的名字，那就是氣體源流的傳人。羅天大醮之時張楚嵐對自己的自嘲已然成為了現實，無論他究竟有沒有氣體源流，異人都默認他有，就是這么的不講道理！
現在看似風平浪靜，只因他張楚嵐是公司的人、龍虎山的人，有華北大區負責人徐四保著、有龍虎山小師爺王正陽護著。任何人想要對張楚嵐采取行動，都要仔細的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夠不夠格。
但這樣的情況只是暫時的，一旦張楚嵐遠離了公司與龍虎山的保護，哪怕他有著天師繼承人的名頭，都不好使！畢竟，在見識了絕頂級別的戰力之后，太多老不死的異人欲要鋌而走險。哪怕同時得罪公司與龍虎山，也在所不惜！
現實如此，故而被張靈玉調侃之時，張楚嵐也懶得分辯了，反正也沒人相信。這些天，他早已經是解釋過一萬遍有余了。
不過，這一趟來也是有收獲的，張楚嵐最終確定了兩件事兒：
第一，再不必心存任何的僥幸。自己師爺他，確實是通過某種特殊的能力與法門，將爺爺留給自己那一門“老農功”，實際上的氣體源流，給學了；
第二，自己并不是唯一受害者。自己師爺他，估摸著是吧張靈玉的陰五雷以及通天箓，全部給弄到手了…要不然，張靈玉不會那么的懷疑人生。
好在，王正陽是自家龍虎山的大神，倒也不算是便宜了外人；好在，王正陽這尊大神還算是有點兒哈品，對自家的后輩那可是相當“不錯”。龍虎山上那一次的磨礪暫且不提，就是這近兩個月下來：張楚嵐，他不斷受傷再受傷，流血、流汗終于有了回報。雖然距離那些個臨時工變態還有一段距離，但他已經是邁入了年輕一輩的頂尖水準。
至于張靈玉，王正陽可以保證：當這小子成為下一任天師的時候，不欺負他也就是了。趕下山去？張之維那是在騙誰呢，打磨徒弟，也不找點磨礪的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