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原本還算平靜的河水突然開始翻涌,泛濫的河水似乎要掙脫河道的束縛涌上岸來,眾人見此紛紛后退,生怕自沾上一點點。
很快,人們聽到了一種讓人極為毛骨悚然的聲音,似萬鬼哭嚎,厲鬼哀鳴。而原本清澈的河水也逐漸變得渾濁,水中出現了人影,那人影堆疊纏繞在一,有的被拉,有的被壓縮,它們痛苦而扭曲,爭相往岸上爬,但即使到了岸邊,也會輕松被河水卷下去,近在咫尺的河岸如此的遙不可及。
看到這樣一幕,無論老玩家還新人都慘白了臉色,更可怕的,他們在那些扭曲的鬼影中看到了自扔進去的祭品,那些人形的玩偶,紙扎仿佛一份無比可口的美食,被河中越聚越多的鬼魂撕扯吞噬。
與這些假人祭品不同的,那兩具被扔進去的孩子尸體也被瓜分殆盡,但在瓜分的過程中,它們出了震耳的哭聲,嚇得扔尸體的兩人即癱倒在地。
而隨著尸體被瓜分完,河中多了兩鬼魂,也就那兩孩子。它們掙扎到了河岸邊,那對于鬼魂來講可望不可即的地方對于它們卻可輕松跨越,它們竟然從河里爬上了岸,然后就向著那兩人而去。
那兩新人何曾見過這種場面,等從恐懼中反應過來想跑的時候經來不及了,那鬼魂的動作非常迅速,如同猛獸一般撲到了兩人的身上,張嘴對著他們就咬了下去。
兩人下意識的揮舞臂護在臉前,出絕望的呼喊,但這慘叫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兩人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疑惑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然后就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比鬼更讓人驚訝的東西。
那從未出去找過祭品,得極看的人竟然一一將鬼拎了來。兩鬼正努掙扎,妄圖用自鯊魚一般鋒利的牙齒去撕咬拎著它們的人。然而漂亮男人拎鬼的角度非常刁鉆,任憑兩鬼在中掙扎也沒有絲毫辦法。與兩人一樣,周圍的他人也維持著一副見了鬼的表。
“蝸就說這樣最簡單。”有些許驕傲的聲音傳來,漂亮男人將兩鬼放在一,然后就如同團棉花糖一般將兩鬼揉在了一,然后越搓越小,最后他的中只剩下兩顆暗黑色的圓潤珠子,尖叫著的珠子被男人揣進了衣兜,隨后他拍拍,一副無事生的表,“了,可以睡覺去了。”
漂亮男人打著哈欠向村子,顯然打算回去休息了。
眾人回過神,看了看男人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河水,現那條河不什時候重新安靜清澈了下來,河中看不見任何鬼魂,仿佛剛剛的一切只他們的幻覺。
突然,不遠處的老樹上傳來一陣貓頭鷹叫,讓呆在原地的眾人齊齊打了哆嗦,晚風吹拂過身體,陣陣涼意席卷而來,眾人這才覺,他們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在多做停留,他們默契的跟上了遠處那即將消失的身影。
回到村中據說他們提前訂的住所,也村中唯一的小旅店,眾人久久不能入睡,新人為這恐怖陌生又充滿神秘的世界,老人們則在思考這副本以及那漂亮男人。
“哥,那人怎回事我們也過三副本了,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人。”少年原本以為那妄言捉鬼更簡單的男人不瘋子就傻子,結果沒想到現在的自反而更像傻子。
“明天再多觀察觀察,這人不簡單,也許隱藏nc。”張渚清覺得那人的戰斗怎也不像正常人,“明天天亮先去找祭品,至少目前來看我們最初的猜測沒錯,如果能找到六祭品,就能輕松通關了。”
張沙白卻依舊對小七很感興趣,“哥,你還記得那人自我介紹時說自叫什嗎”
“圖七。”張渚清仍舊覺得圖七不像正常人,再次叮囑道,“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管他什身份,目前至少對我們沒有敵意。”
張沙白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他覺得他哥就太過保守,雖然這樣的謹慎確實讓他們避免了危險,但同時也讓他們錯失了很多機會,副本次次九死一生,如果不能早日摸清擺脫噩夢之地的方法,就算一直謹慎下去,他們最終仍舊避免不了死亡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