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道“既然沒有人再有意見,那么我宣布,從今天開始,於將軍就是你們的左賢王了,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不遺余力地輔佐我們的左賢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知道嗎”
薛仁貴轉頭又看著於木烈,笑道“於將軍,我就說沒問題吧,事情都幫您辦妥了,您還滿意嗎”
看著一幫被壓制的將領和於夫羅幾個兒子想要把自己撕了的目光,於木烈一陣哆嗦,慘笑不迭,答道“滿意,滿意,我相當滿意”
薛仁貴見狀,心中暗笑。
此時的劉睿,穿過院子,來到左廂房,看到李師師正在給花澆水,于是劉睿悄悄地從李師師身后走了過去。
“相公,你來啦”李師師回過頭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來了,難不成你腦袋上還長了一雙眼睛不成”劉睿摸了摸腦袋,詫異地問道。
我方才早就已經聽到下人稟報,說你向這邊走來,方才我正在澆花之時,聞到一股男子的汗臭味,便知道是你來了。
劉睿聞言,甚感無語,抬起右手,又抬起左手不停地聞著,卻是聞不出什么怪味來。他大大方方地一甩袖子,道“方才正在前廳修煉內功,不覺出汗。”又看著李師師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呆在這里澆花,也不覺得無聊么,不如與我出去走走罷”
“嗯,好啊”
傍晚時分,薛仁貴召集前來匈奴的所有士兵,向眾人道“兄弟們,我們此番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們今晚就乘著夜色,潛回趙郡去。你們都做好準備,今晚三更動身。”
“是”
薛仁貴當晚三更率著一眾人馬悄悄地潛出了匈奴的軍營,待得出了匈奴的勢力范圍后,當即命令眾將士策馬疾奔回趙郡。
一群人馬不停蹄地趕路數日,終于趕回到了趙郡,薛仁貴跳下馬來,徑直跑向趙郡的軍事大廳去向劉睿稟報這次出兵匈奴的情況。
劉睿此刻正躲在李師師的房間里,躺在李師師的大腿上,讓她給自己剝花生吃,忽然聽見士兵來報,薛仁貴從匈奴趕回,正等待求見。
劉睿從李師師大腿上一躍而起,喜道“仁貴回
來啦你讓他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李師師掩嘴笑道“你瞧瞧你,怎么像個小孩一樣,你先不要著急走,先把衣服穿上,再過去吧,免得著涼”
劉睿摸摸腦袋,不好意思道“心里一急,忘了我沒穿外衣吶,還是師師關心我。”劉睿穿好衣服,正要出去,卻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來,向李師師道“師師啊,我這花生還沒吃過癮呢,你繼續幫我剝著,等我回來繼續吃。”
李師師捂嘴笑道“好啦,你快去吧,不要讓薛將軍等急了。”
薛仁貴見到劉睿出來,急忙上前去道“主公,我們的計劃看來奏效了,我看匈奴各部不日就要起內訌了。”
劉睿聞言大喜,問道“可是我們的計劃奏效啦”
薛仁貴見狀,忙問道“是啊,主公果然神機妙算。”于是薛仁貴就將他怎么讓於木烈請來眾將召開會議,又如何斬殺反對於木烈的眾人,最后又如何言辭挑動讓那些將領恨極了於木烈的過程一一詳講。
薛仁貴道“此番放各部落的將領和於夫羅的幾
個兒子回去,他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讓於木烈就這么安坐左賢王寶座。等到時各部興兵反對於木烈,匈奴必定動亂不安,我們便沒有了后顧之憂,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劉睿聽著薛仁貴講述過程,神色像燈泡一樣漸漸亮了起來,特別是聽到薛仁貴用言語挑動眾人矛盾時,忍不住手拍大腿,哈哈笑道“沒錯,就該這么搞,坑死他們這一幫丫的。哈哈”
薛仁貴見劉睿如此興奮,也跟著嘿嘿一笑,說道“此番幸不辱主公之命,得以順利完成使命,仁貴心中甚喜。”
薛仁貴道“這次你做得很好,明天我就召集李靖等人,宣布你此番出使匈奴立下的功勞,到時我要在三軍之前嘉獎逆的功績。”
薛仁貴忙拱手道“仁貴能為主公分憂是我的榮幸。完成主公您吩咐給我的使命本就里所以當,我哪里還要什么嘉獎。”
劉睿道“仁貴此番出使匈奴危機四伏,行事稍有不慎,恐怕便有性命之憂,你能如此順利完成任務,并且安全歸來,我很高興吶。該嘉獎你的我一定會獎勵的,我身為三軍主帥,自當賞罰分明。如果有功
不賞,那是不合道理的。好了,現在夜色已深,你這幾天趕了這么多路了,想必你也累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明天在軍事大廳開會,到時再談。”
薛仁貴道“是,那屬下就先行告辭了。”
看著薛仁貴離去,劉睿滿意的一笑,道“想不到這招放小蝦釣大魚的計策還真行得通,哈哈”
劉睿忽地打了一個哈欠,道“這么晚了,還真是困了,趕快回房找我的師師大老婆去。”劉睿一搓小手,就急忙跑回左廂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