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的聲音很是平淡,只不過在場之中,也不乏精通詩詞的士子,聽到劉睿說隨便做一首,都是鄙夷無比的看著劉睿,然而等到劉睿念完之后,卻一個個的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詩”有人忍不住的顫抖,更是驚叫道“如此工整,如此寓意深遠這這是大才啊”
“此人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如此的嘲笑香香姑娘,難道他不知道香香姑娘是長安城的花魁嗎”有人忍不住的嘆道。
就連那畫舫上的侍女,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劉睿,指著劉睿開口道“你你大膽竟然敢這樣侮辱香香小姐”
劉睿卻是嗤笑一聲“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誰給你們的膽子”
劉睿的這一句話,可謂是中氣十足,更是讓在場
的所有紈绔子弟都是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不過那一旁的白公子卻是怒吼道“誰給的小爺我給的我父親乃是中書省右侍郎,你這鄉巴佬,讓你作詩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還敢諷刺香香姑娘”
劉睿冷笑一聲“我便是諷刺了,你奈我何”
這一句話,可是把那白公子給氣壞了,先前他屢次出聲侮辱劉睿的時候,劉睿沒有和他計較,只是命人去查有沒有罪行,不過現在,這白公子卻是把劉睿當成了軟弱可欺的軟柿子。
“來人,給我砸了他的船,把他扔到渭水中喂魚”那白公子冷笑一聲,身后便是站出了十幾個大漢,取出船中的繩索飛爪,便是扔到了劉睿的船上。
看這樣子,還真是準備把劉睿的船拉過去,好行兇作惡
到了此時此刻,旁邊的親衛隊長已經是按捺不住了,在劉睿的身邊拱手道“主公,如此大罪,已經是無法饒恕了”
劉睿點了點頭,便是低聲道“記的留個活口,好取罪證”
這可不是劉睿喜歡濫殺無辜,這個白公子身邊的十幾個壯漢,用繩索飛爪的動作可都是熟悉無比,一看就知道是水上好手,而此刻這十幾個壯漢,更是取出了船中藏著的利器,看那樣子,應該是沒有少做這樣的事情。
當初劉睿派大軍橫掃境內所有的山賊匪寇,可是讓許多通緝的罪人都逃掉了,而這些亡命之徒,搖身一變,便是成了各個家族之中的護衛打手。如今看來,這白公子身邊的這十幾個壯漢,應當就是昔日的罪犯囚徒。
聽到劉睿的話,親兵隊長也是抱拳領命,正準備讓眾人抄家伙。沒想到那畫舫上卻是猛的出現一個白衣女子,此刻那白衣女子看到劉睿和那白公子的沖突,便是急忙開口道“且慢”
這一聲脆生生的叫喊,登時便是讓在場的眾人停住了動作,只不過劉睿麾下的親兵可不再此中,這些
戰士都是身經百戰意志如鐵,莫說是一個女子,就算是菩薩親臨,只要劉睿沒有下令,他們就不會停止。
反而是那白公子,此刻正滿臉獻媚的開口道“香香姑娘稍等,待我收拾了這個家伙,在來聆聽你的妙音”
“白公子,這位公子今日是我的貴客,你若是敢動他,那就別怪香香日后不看情面了”那香香姑娘素手一點,便是看向了劉睿。
“你”白公子氣悶,恨恨的看了眼劉睿,又是不甘心的看向香香姑娘,開口低吼道“他都如此諷刺你,你還要邀請他做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