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嬌嬌扶著薄郎君,擔心地望著他的眼睛。她用眼神詢問薄郎君該怎么辦
“不好了官兵闖進來了”一個府宅里的護衛急匆匆跑來稟報。
“官兵”趙都尉驚疑地抬頭望去。
齊王劉襄手持銀槍,帶著府兵大踏步走了過來。副將劉升手里提著一個人。那人正是送薄郎君三人過石橋的云索箭。
“不知齊王駕到有失遠迎”趙都尉心里雖驚,但臉上卻帶著訕笑迎了過去。
眾人轉身看向一身白色武服的齊王。他為何帶兵前來呢
薄郎君見齊王劉襄帶兵來了,他的心里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想不到你這也死人了”齊王劉襄看著地上的尸首撇了撇嘴道。他的眼睛轉向了薄郎君三人。
“怎么您沒來參加宴會,莫不是也遇到了歹人”趙都尉故意驚問道。
“是啊那些歹人殺了我的貼身侍衛還險些要了本王的命”齊王劉襄的目光變得狠厲起來。
“啊”前來赴宴的郎君們不由得驚呼起來。
“這么說,這兇徒”周心祺蹙著眉頭看向劉襄。
“兇手八成是逃了看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大家各自散了吧免得再給歹人以可乘之機”齊王劉襄一語雙關,使得趙都尉打掉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薄郎君三人隨著人流向趙都尉私宅外走去。周心祺遠遠地望了一眼。
“本王送周小娘一程吧”齊王劉襄看向了周心祺。
“有勞”周心祺跟著齊王的人馬走了。
趙都尉賠了夫人又折兵,氣得七竅生煙。他讓白管家出亡故之人的撫恤費,否則就要了他的命
白管家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他跪在地上欲哭無淚。這一輩子的積蓄恐怕都得搭上了
薄郎君三人的馬車停在路邊。齊王的一個侍衛在看守著。
薄郎君自報家門,然后才得以上了馬車。姜鈺上了馬車后,就打馬往回急趕。薄郎君體內的余毒未清,得趕緊回去醫治。
“幫我把面具取下”薄郎君倚坐在車后板上虛弱地道。
羅嬌嬌解下了薄郎君的面具,這才看到他滿臉是汗,遂心痛地拿過他手中的帕子給他輕輕地擦拭起來。
“我怎么一和你在一起,就會受傷”薄郎君手捂著傷口調笑起羅嬌嬌來。他看不得羅嬌嬌眼神里的陰郁表情。
“都疼成這樣了,還不忘貧嘴”羅嬌嬌把帕子塞進薄郎君都懷里,然后給他重新帶好面具。
“活著就好只是這胳膊恐怕要需過些時日才能好了”
薄郎君的胳膊現在根本不敢動。車子的每一下顛簸都使他得強忍著疼痛,才不至于失態。
“都是我不好”羅嬌嬌難過地低下了頭。
“我是想尋了解藥讓代王不再憂心”薄郎君為了不讓羅嬌嬌內疚,找了一個像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