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艾倫就長得帥,換上衣服后貌似海外貴族,行為舉止又有法國本土的浪漫。
沒一會,安妮就淪陷了,幾乎要將過往如實告知的程度。
“那個女孩,香榭麗舍大街所有化妝師都討厭她。”
安妮說話的時候,眼神飄渺宛如陷入回憶,神情也凝重不少“明明她只是個外國人,卻能憑借無聊玩具和小伎倆,在香榭麗舍大街闖出一片天。”
她沒說的是這幾天老板經常拿黎覺予的名字來對比她,批評安妮不如一個外國人。
專業彩妝師本來就少,安妮原先也是店內驕傲無比的存在。
現在呢客人都跑光了,去巴爾克先生店內消費了,老板盯著她就像盯著吃錢的豬一樣,一直在抱怨說“拿高工資,要創造高收入才是啊,我不指望你做出彩妝娃娃,但好得研究要怎么化妝。”
真的是,氣死了不過是娃娃,不過是娃娃而已
這種憤怒偏激的想法,最終促使安妮在夜半時分,用鐵鉤弄壞對家的娃娃。
她還惡趣味滿滿,專門起早,只為欣賞巴爾克的員工們上班后大驚小怪的表情只不過,讓安妮有些介意的是黎覺予看到娃娃被毀后,神情并無多大起伏。
對方這個表現,讓安妮稍微有些不爽,覺得光是破壞娃娃,對黎覺予的懲罰還不夠。
想到這,安妮余光瞄見艾倫專注集中的打量表情,嚇得渾身一抖,回憶思緒均被打斷,“怎么了”她看向面前這位帥氣青年。
“我在看你呢。”艾倫打虛招,強忍雞皮疙瘩。
其實綜上對話,艾倫什么都沒有說,全都是廢話,但安妮應該是誤解了什么,忽然抬手用手指輕柔拂過艾倫臉頰,含情脈脈地說“妝化好了,好看嗎”
“好看,如此技術,就應該是你發明彩妝娃娃才對勁。”
“先生,你真會說話。”
安妮對艾倫的話十分受用,說的話也大膽不少。
“如果是我先出這些娃娃,肯定更能發揮娃娃本身的價值”
“不過現在也挺好。娃娃被毀,街頭那家玩具舶來品店要三個月后才有新樹脂娃娃”
“”艾倫語氣輕輕,反問“你怎么知道那家舶來品店進貨要三個月”
安妮頓時啞口無言,好一會才憋出了句“這不是重點,等會要一起吃飯嗎”
“自然,我想多聽聽你說你的故事。”
直到傍晚,艾倫才跟黎覺予在岸邊咖啡店見面。
中午探尋情況一并傾訴后,黎覺予和艾倫一樣,瞬間捉住“舶來品進貨情況”這個漏洞,說“那家玩具舶來品店的娃娃,半個月前就售罄了。”
“半個星期前,老板關店,前往南美進貨。出發時間正好是娃娃被破壞前。“
艾倫抿口咖啡,分析緊跟其后“所以安妮是為確定你買不到替補品,特地去店里問過”
“沒錯。”
話音剛落,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拿起咖啡抿了口。
艾倫嘆氣是覺得女人戰場好可怕,黎覺予嘆氣則是因為想念二十二世紀的警察和監控,根本不會出現這種低端陷害。
哪像現在即使知道是誰,也沒辦法對她做點什么。
咖啡店員走過來,將咖啡重新滿上,還貼心地遞上一份報紙,讓兩人墊在桌上防止杯子滑落。黎覺予低頭,一不小心就看清楚報紙上寫的新聞一個父親和十五歲親生女兒睡覺;一對父子愛上同一個女人;兄妹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