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士順利、毫無遮攔地來到酒池中間,插進這四人中間。
他微微一偏頭,對沒認出他并且神情探究的物部將司說“好久不見啊,小將司。”
然后又轉頭看向另一邊,陰陽怪氣地笑道“我就知道你沒死,黎覺予”
這個聲音、這個語調、這個怪里怪氣的語氣,殺了黎覺予她都用骨灰拼湊出來者的名字“堀越旬,你怎么會在上海,你不應該在千葉成田屋嗎”
堀越旬微微一笑,說“小姐。”
“你都把我殺人的事情寫到書里了,我還怎么待在日本啊”物部將司的表情瞬間暗淡下來。
雖然什么話都沒有說,但黎覺予知道,他這是在可惜、在遺憾雖然兩人情誼深厚,但畢竟是四年前過去了。這期間無論是誰都發生許多對方不知道的事情,就是物部將司本人,黎覺予都能察覺到他氣息和以往有所不同。
“沒關系,我自己可以喝。”黎覺予將酒一口悶。
她真想就此灌醉自己算了。
四人站在此處,所有賓客圍著看戲,都沒人做商務宴會該做的事情了。
宴會主人,那個法國人察覺到不對,趕緊低聲吩咐侍者,說“快讓梨園那幫小子出來,不要讓場面冷卻”
“是。”
這樣令人窒息的、暗潮洶涌的修羅場氛圍,饒是侍者這種置身事外,只負責倒酒的外人都覺得有些吃不消。他拔腿就往宴會外跑,一邊吩咐樂隊進場,一邊讓雇傭暖場的戲曲小子進來,“里面場面不太好,你們小心行事。”
站在戲曲暖場組最前方的,有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隊的男士,年輕羸弱,白皙發青的皮膚上涂滿油畫彩妝,像浮世繪里走出來的人。
他站在露臺大門靜靜聆聽,好半天才抬起頭問“里面,是有物部將司嗎”
“我怎么知道”
侍者就是一個打工的,里面是五部將司還是四部將司,他一概不知。
他只能如實描述“里頭可不得了,四男一女糾紛現場,得虧中日法友誼會賓客名單森嚴,不然明天的報紙都沒辦法看了”
瘦弱男士微微一笑,明明沒聽到答案,卻篤定般回答“我知道了。”
“啊知道什么”
侍者覺得這個梨園小子神經兮兮的,難道在日本生活一段時間回來的人都那么怪嗎
樂隊聲音適時響起,侍者趕緊催促梨園小子們進去。
中間領頭應該負責管事的瘦弱男士,稍稍側開身體,放年紀小的孩子進去,自個卻順應人流,走進宴會酒池里。因為聽說這人是梨園主要負責人,所以侍者沒有管,放任他去了。
于是男士順利、毫無遮攔地來到酒池中間,插進這四人中間。
他微微一偏頭,對沒認出他并且神情探究的物部將司說“好久不見啊,小將司。”
然后又轉頭看向另一邊,陰陽怪氣地笑道“我就知道你沒死,黎覺予”
這個聲音、這個語調、這個怪里怪氣的語氣,殺了黎覺予她都用骨灰拼湊出來者的名字“堀越旬,你怎么會在上海,你不應該在千葉成田屋嗎”
堀越旬微微一笑,說“小姐。”
“你都把我殺人的事情寫到書里了,我還怎么待在日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