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轉過身來,看著那個吊兒郎當模仿指揮家動作的堀越旬,說“成田家少爺那么空閑嗎一個歌舞伎世家貴公子,成天待在寶冢女校干什么”
堀越旬“怎么說也是重要的校園祭,只有你沒有家人來觀看,那可不行。”
“我愿意當你的家人哦。“
“”
話都說到這步了,黎覺予再不知道對方了解她,甚至有調查過她,那就未免太遲鈍了。
她將雙手環于胸前,做出一個標準的防御姿態,嘴上毫不客氣地質問“你是誰派來的究竟想在我身上探究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堀越旬就是不想說出物部將司的名字。
于是他干脆用調侃代替敷衍“你可以猜猜看。”
“我只是很好奇,主動放棄第一女高音的你,要怎么進入寶冢歌劇團”
“該不會要采取一些兩性的手段”
堀越嘻嘻哈哈,說的話卻異常惡毒。
反正聽完后的黎覺予表情更冷漠了,動作姿態像是一只隨時準備出手的猛獸一樣,面對這樣的她堀越旬也不畏懼,他就是想測試黎覺予的底線。
可出人意料地,黎覺予突然笑了一下。
“兩性的手段也好,家族的手段也好。”她中頓一下,繼續說“又或者害人的手段也好,只要能達成目的的,就是好手段。”
“我說是吧,成田屋養子。”
黎覺予這段話似是而非,估計除了在場兩人,沒人能琢磨出是個什么意思。
至于堀越旬,他聽到這話后立刻就沒了笑容,追問“你什么意思,你是聽說了什么”
“你不是讓我猜嘛我只是隨便猜猜看,你干嘛那么緊張“
表情輕松,仿佛那滲人的四個字“害人手段”不是黎覺予說的一樣。
其實堀越旬也不必那么緊張,黎覺予說的話,只是她轉移話題的話術罷了。畢竟作為前豪門繼承人,黎覺予深知家族成員之間的恩怨是非,每個人的手上都沾過一點臟。
哼,什么狗屁養子沒做過壞事那才出奇呢。
兩人都在恐嚇對方,只是看誰能嚇到誰罷了。
黎覺予聳聳肩,沒有繼續往下深究話題。她看著堀越旬冷漠瘆人的表情,無所畏懼地說“至于寶冢歌劇校園祭,外人倒不必替我擔憂那么多,你只需要好好看我表演。既然我敢邁出這一步,自然有贏下全部局面的信心。”
“你”
堀越旬還想說什么,卻先聽到走廊傳來中西森慌忙趕來的腳步聲,只得收起滿腔疑惑,先行從聲樂室退了出去。
中西推門進來。
“黎,你在跟誰說話”中西疑惑的眼神四下打量“我剛剛在走廊,聽到你在說話。”
黎覺予瞥了一眼前門門后,說“進來了一條流浪狗而已。找我有什么事嗎”
中西一向好忽悠,被問話后瞬間就將疑惑拋擲腦后,氣呼呼地抱怨“我被星風氣死了,快告訴我,你已經想好在舞臺上對抗她的必殺技”
“嗯,想好了。”
黎覺予想也不想地就給中西森打了一劑定心針。
其實必殺技啥的完全沒有啊雖然她在堀越旬面前放下大話,一副要秒殺校園祭眾人的模樣,但實則上黎覺予現在腦袋空空,啥都沒有。
不過至少,這句話安慰到中西風了。
她興奮地來回蹦噠,高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必殺技是啥啊,你偷偷告訴我。”
中西附耳而上,黎覺予只得順從靠近,用著堀越旬聽不到的音量,小聲說“秘密”
中西森“”
這招怎么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