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預告了播出日期,劇組的壓力更大了
王導已經不來劇組盯著了,他和孫導一起去審片了,劇組的事交給了副導,就是按部就班的收個尾。
確實后面也沒什么麻煩的場景了,大場面都拍過了。
目前留下來的全是室外拍攝,主要就是拍街景和學校。
王導把大量的學校外景戲都留到了秋天,突出一個瑟瑟秋風下的凄涼景象。
群演都不用請,就是幾個主要演員在學校里走來走去。
柳葦也換了棉布做的旗袍,灰撲撲的顏色,一看就很舊,但事實上是新做的,并不是租的,這都是劇組找服裝廠下的訂單,也推薦大家在拍戲后把這些衣服買回去。
她是都買了,這樣是她自己的衣服,要洗要晾都隨她了,服裝組也樂得輕松。
她的減肥已經很有成效了,站在鏡頭前已經能明顯看出瘦,化妝師再給她上上妝,就很有骨頭架子的樣子了。
在這樣的瘦下,她的妝卻是目前為止最濃的,總是燙一頭小卷發,畫著挑高的細眉,涂著紅亮的唇膏。
除她之外,整個劇組的女演員都沒有再化妝了。
楊玉蟬已經改名叫代玉蟬,她和施無為坐船去英國的那場戲里就沒有化妝,穿著泛黃的白蕾絲襯衣和長長的藍布裙子,下面一雙小皮鞋,施無為提著兩個巨大的皮箱子,兩人跟眾人告別。
然后下一場就是祝顏舒代教授唐校長馬天保的告別。
再下一場是金茱麗的告別。
再下一場是柳葦跟蘇純鈞告別。
所有的告別戲都擠在一天拍了。
拍完,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柳葦要再拍一場夜戲。
回憶錄里,祝玉燕逃走是坐飛機,還是在半夜,她寫她是獨自開汽車逃走的,蘇先生替她打掩護。
她的這一場夜戲就是獨自開汽車。
其實也不用開太久,就是在夜里的民國街上來回開一開。陸北旌說他的夜戲大多數都是在這條街上完成的,為了塑造他陰謀的形象,就總安排他在晚上開車的時候搞陰謀。
她當時還點評“會不會有點太單調了”
陸北旌“辦公室里我也搞過很多陰謀,鈴木三郎的和室里我也搞過很多陰謀了。你放心,我搞陰謀是專業的。”
這部戲他拍得很開心,據他所說,他從來沒有演過這么多看起來像壞人的戲份。
陸北旌“我懷疑劇組在玩一個很新的懸疑招數,大部分觀眾可能看到最后都會懷疑我的立場是不是夠清白。”
柳葦也拍得很開心,她也很少拍這種很有智慧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