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女士回國后,我國對祝女士的保護也是很嚴密的,在與日本建交時期,日本提出的一個要求就是希望能與祝女士達成和解,希望雙方可以坐下來談一談,日本是中國的老朋友,不應該有什么矛盾。
祝女士拒絕后,日方提出的這個條件就再也沒有登上談判桌,這屬于無法交涉的條件。
就是柳葦,在大致看了那幾本書之后也無法直視祝女士在泛黃的舊照片中溫柔可愛的面龐了,就像是漂亮可愛的大老虎,雖然確實漂亮又可愛,但它也足夠兇。
但是現在時間已經過去更久了,日本人在國際中一直不停的攻擊祝女士的成就,雖然仍然沒有見效,讓那些書成為,但對祝女士的聲譽也確實造成了影響。
她以為電視劇會回避這一段,不會明著拍出來。
但沒料到王導的膽子竟然這么大。
公路上,沒來得及再去請群演,全都是工作人員臨時充當的,在拍哪一部分的時候,就讓十幾個工作人員集中躺過去。
特效妝沒辦法做得太快,只好不開特寫,全都后期補拍搞定,今天只搶拍這個雪。
柳葦換了一身英式的服裝,扎一條絲巾,頭發盤在腦后,穿一身灰綠色的呢大衣,里面是紅色的羊毛衫和灰色百褶裙,穿一雙深灰色的絲襪,加一雙法式小皮鞋,再戴一雙絲質手套。
她迎著風雪,漫步在躺下的人之間,面容冷靜,目光深沉。
她輕聲細語的用日語詢問,再記到自己的筆記本上。
她細致的走過所有的病人,卻沒有給他們任何藥物。
回憶錄中寫我沒有給他們任何藥。有兩個原因,因為當時我們并沒有藥。藥運不進來,我們只是先來了,我們趕在了第一個進入這里。另一個原因就是在當時,我發覺這些傷口并不簡單,我不知道它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想我需要更仔細的觀察才能下結論,為了穩妥,我沒有給他們藥。
但后面另起一行后,祝女士又寫我什么也不想給他們。
她從這里感受到了一點點或許是很多,難以言喻的復雜仇恨。
所以她在這一幕里演繹的祝女士也是復雜的。
她還以為王導會在下來后指點她,但王導什么也沒說。
她就照自己的理解去演了。
她確實溫柔細致,還不顧弄臟手套去碰這些傷者,她詳細記錄了所有的東西,還畫了詳細的圖示,拍下照片,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在傷者死亡之后,她只是平靜的看了看手表,記下死亡時間。
或許在這部電視劇播出后,日本人也會討厭她。但她不在乎,因為角色而被人怨恨是榮譽呢。
而且她覺得祝女士也不在乎,每次日本人只能抗議的時候,她可能都會開心呢。
大概她只是在模仿祝女士,她入戲太深,開始繼承祝女士對日本的仇視。
這也沒什么不好,她喜歡這個角色。在演過她的一生之后,她想她很難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