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在這種有點詭異的氣氛中拍完這邊的部分,趕往避暑山莊。
避暑山莊的戲比較重要,全是四爺登基后的戲。
其中徐飛雁扮演的皇后在這里有兩場大戲。
一場皇后狀告貴妃陰謀害大阿哥弘暉的格格流產。
一場皇后去世。
于導和柳導把這兩場戲放在同一天拍。
第一場是陸北旌跟徐飛雁搭戲。
第二場是徐飛雁自己過戲,搭戲的只有幾個扮演嬤嬤宮女的群演。
第一場戲,徐飛雁過得比較艱難。
不過她的情緒還是保持的不錯,應該是于導和柳導都會引導。她的情緒層層壘高,最終爆發,對著他扮演的四爺心如死灰的流淚,演技超神。
柳葦在旁邊。
本來于導不想讓她來,也說過今天沒她的戲不用來。
她還是來了。
反正劇務不敢攔她。
也攔不住。
她就站在場下看,戲服都沒換,素顏派克大衣運動褲,非常顯眼。
于導和柳導希望讓徐飛雁多入戲,分不清現實與戲。
她就要用自己去提醒她,現實是現實,戲是戲。
她也沒別的辦法了。
看著看著,她覺得徐飛雁是有才華的,可能是從小就是童星,她非常習慣鏡頭,在鏡頭前的表現非常自然,沒有一般演員在鏡頭前的特殊感。很多演員在鏡頭前和鏡頭外是兩種感覺。
而且,她應該是真的投入了感情的。哭訴充滿了無力感。
跟她相比,配戲的陸北旌就更是渾然天成的演技。
他毫不在意她想說什么,她的眼淚和樣子,他都不想管。
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還有淡淡的諷刺厭惡。
因為過于熟悉,才一點都不想聽皇后說的話。
他猜到了她想說什么。
這一幕戲拍到了晚上,但鏡頭沒有停,緊接著就讓徐飛雁拍皇后去世的戲。
鏡頭對準她的臉,機器嗡嗡嗡的轉著,默默的拍著。
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拍到了凌晨四點才關機結束收工。
柳葦在第二天聽說他們昨天拍到四點,以為今天見不到徐飛雁了。
結果她從上午十點拍到下午兩點,下場后就看到徐飛雁在門口。
徐飛雁很尷尬的笑著,手上還是拿著咖啡送給她。
她說“對不起,之前我一直避開你是因為柳導讓我不要跟你說話。”
柳葦“好的,沒事。”
徐飛雁“柳導讓我保持住狀態,我也覺得我當時狀態特別好,很怕狀態消失才一直不敢找你說。”她鞠了一躬“對不起,很抱歉。”
很好,又來道歉了。
柳葦雙手硬是架住她,感謝身高她能把徐飛雁半抱起來。
柳葦“不用道歉,我知道這不怪你,是柳導為了戲引導你這么想的。你明白就好,我當時找你也是想跟你說讓你別放在心上的。”
徐飛雁“你不怪我就好。”
柳葦“不怪不怪,真的不怪,一點都不怪你。”
兩人在山莊里散開了步。
徐飛雁說了很多她在其他劇組的事,她說了她練習的事,兩人越聊越多,最后約定一起出去玩,等這個戲殺青后就去旅游。
柳葦“你想去哪里玩”
徐飛雁“我想去日本。”
柳葦“去玩迪士尼嗎,京都藝伎也可以去看看,就是日本吃的不太好。”
徐飛雁搖搖頭,忍不住激動,左右看了看,小聲對她說“我想去整容。我約好醫院了,要去醫院找醫生面診。”
柳葦“為什么要整你氣質這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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