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室外走完位再去室內,室內簡單,燈光打好了光線也不會再有變化,不過這是程序。兩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測了光,然后才休息等正式開拍。
柳葦去休息了,陸北旌去找梁平了。
梁平坐在監視器前檢查今天的拍攝計劃,看到他過來屁股也不抬一下,說“我聽到你把思思給逗得一直笑,收斂點啊。”
陸北旌坐下說“我剛想起來,柳思思之前還拍過一個三流劇,能不能把里面她的部分剪了我打聽過了,她是女四,應該挺好剪的。”
梁平“還等你想起來我早就記著了。”他讓副導他們都走開才跟陸北旌小聲說。
梁平“我找那劇的導演打聽過了,思思雖然是女四,但她的戲份很不好剪,她幾乎沒有獨角戲,全都是跟其他演員一起演的。”
多正常啊。就柳葦那演技,敢讓她獨演一鏡嗎
陸北旌皺眉“就是那個給你看思思視頻的那現在怎么辦”
梁平小聲說“我跟那誰商量了一下,看能不能卡一卡這個劇的證。”
剪柳葦就會把其他人也一起剪了,劇很可能需要重拍,這筆錢從哪里來還有重拍很多人的檔期可能都有影響,劇本說不定也要重寫,梁平怎么想都覺得沒有那么硬的關系跟那個劇組說上話讓劇組照辦。
既然不能剪,那就只能不讓它播了。
這也是正常的競爭手段。陸北旌在圈中打滾多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的電影是最重要的。
陸北旌“那你們看著辦吧。”他臨走時又交待一句,“她前頭那個劇絕不能播。”
梁平“思思還有個綜藝,已經播過了。”
陸北旌不看綜藝,聞言眉頭又是一緊“她在里面出場幾分鐘是什么人設有沒有c”
梁平搖頭“出場時間不長,三四分鐘吧。也沒有c。”
陸北旌就知道估計是人設有問題,再問“什么人設”
梁平嘬了嘬牙,復雜的說“吃貨。”
陸北旌險些以為聽錯了,“她公司什么毛病給一個新人安這個人設”
他當時選柳葦時只關注她本人的素質,確實沒有考慮過太多再說當時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現在人已經領回來了,四舍五入算是自家人,他們現在收拾爛攤子那也是給自家孩子收拾。
陸北旌和梁平都有點護短,看自家孩子是好的,都是別人帶壞的她。
梁平現在就巴不得柳葦一出道就在自家公司,把以前的經歷全都掃除的干干凈凈,讓柳葦重新以一個新人的面貌出道,一出道就是電影新人,搭的還是陸北旌。
多炸啊
梁平真是操起了當爹的心,說“已經播了的就沒辦法了。不過這個綜藝不火,播出時間也很晚。我看了一下,網上沒多少人議論,我已經讓人把綜藝的剪輯都給撤了,正在跟綜藝那邊談把柳葦的母帶給買過來。”
當初拍綜藝的帶子全買過來,再簽個合同,從此這段黑歷史也等于封起來了。
陸北旌聽梁平都已經做了這么多了,問“你已經在跟嘉世談合同了”人還沒挖來呢,綜藝帶子已經買了,外面的剪輯也撤了,就算是為了電影宣傳,這也做得有點太多了。
梁平“沒呢,我等你把人給騙來,不就不用花一分錢了嗎”
知道這不可能,梁平又拿他開玩笑。陸北旌翻了個白眼回去了。
收拾好的片場當然是陸北旌先用,柳葦坐旁邊候場,心甘情愿,完全沒有一點不平,這多正常啊,她還可以近距離欣賞陸哥的演技。
這一拍就是一上午。
到了十一點,陸北旌下來了,副導喊柳葦上去,攝像助理、道具助理、燈光助理全圍過來了,柳葦就像個布景坐著,燈光助理測光,攝像助理調機位,道具助理對道具擺設。
中午光線太強,燈光助理和攝像助理商量一下,喊道具組把屋頂上的簾子放下來擋光。
簾子一放下來,柳葦坐的地方光線就突然暗了一點,再測光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