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澤蘭都快激動壞了雖然坐電視機前看春晚沒什么意,但要是坐臺下看,恰好鏡頭能掃到的話,那就等于是上央視了啊太光榮了足以留傳后世
為了能坐臺下看春晚,三個助理都不打算回年,個個興高采烈給家里打電話信息說清楚“我們要場看春晚了說不定你們還能在電視上看到我們呢”。
然后再斥巨資買服裝。
再跟公司的化妝師約一下,到時要化妝呢。
柳葦看到他們這么激動,坐臺下看春晚的期待也更多了。
一周后,她接到通知,進行第一次春晚大采排。
采排當天是個大晴天,天氣晴冷晴冷的,沒有風。天空是漂亮的天藍色,沒有云。坐在汽車里趕往排場場時,柳葦穿方活動的衛衣運動褲,外裹一件羽絨服,演出服準備了三套,色、香檳色和粉紅色,除了她買的那一件之外,路露又贊助者那里拿回兩件。
路露“不是杜老板,放穿。”
杜老板給得錢太多,再送裙子就禮輕情義重了,實在不敢碰。其他小贊助者送的裙子就真的只是一件禮物,沒有太多的附加含意。在得知柳葦要參加春晚唱第一首歌之后,她的廣告商們都紛紛表示祝賀,有送裙子的,有送車的保姆車,也有直的直接送錢的,還有想簽新廣告合同的,配合春晚的熱度。
路露還真給柳葦又談下了幾個廣告,都是以前找她合作的廣告商,打算讓她唱春晚的歌再拍個新廣告,就在春晚之后播。
這個就需要再找春晚那首歌的版權人談授權了。
路露馬不停蹄的把柳葦和陸北旌送到排演地,再讓秘書找授權人,他親自跟版權那邊談,還要跟春晚導演組談,這個合同肯定不能避他們,少不了要討個許可之類的。
柳葦不知道自己要在廣告中有幸整首歌唱個百八十遍,她到了排演場的第一件事就是合影。
不是別人找她合影,而是她舉手機四處找人合影
啊是尼格買提小撒康輝
她這邊舉剪刀手笑得跟個傻子似的跟人合影,合完就被等在旁邊的攝像頭和導播拉,讓她站在廊里找了一盆鴨掌木合影,再說一句春晚寄語,到時要做為春晚廣告之間的墊場片段播出。
她舉一把話筒除了央視還有各地衛視的帶微笑的說完祝大家幸福的寄語后交還話筒,看到剛才還圍她的攝像師們退,趕緊找個人問“你們這是假的還是真的要播”
被她拉住的導播助理說“當然是真的啊,剛才機器都是的。”
柳葦“這不是排演嗎”
導播助理“這個是真要播的,放。”
不是啊,她沒換衣服啊,她還沒化妝的啊因為化妝師在沒位子。
她還沒得及想要怎么把剛才的黑歷史消滅掉,比如把人叫回“我們再拍個新的等我化完妝換好衣服”,不行,這太尷尬了。
導播忙上天,她笑笑了。
她站在原地有種自己做錯事的感覺就像答題卡忘了有沒有涂好,雞皮疙瘩和冷汗一起了。
孔澤蘭擠人群拉她“化妝師有空了,趕緊”
孔澤蘭拖她到化妝室,化妝師指導她換上衣服,再把她按到椅子上始化妝。
期間,柳葦百忙之中把嘴空出給孔澤蘭把剛才生的意外事故說了。
孔澤蘭“沒事你別擔,我馬上找他們把那一段掐掉不讓他們播。”
孔澤蘭表得很鎮定,其實也有點懵。她也是頭回參加春晚,頭回跟這么大的事,不像路露那么有經驗,她聽柳葦說不止央視還有衛視等許多節目,以她的能力不太可能找齊所有節目查看他們的片段并剪掉柳葦的內容這是不可能的任務。所以她出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向路露報告。
不到一分鐘,路露的消息就回了。
路露“沒事,他們拍得片段多,回頭會挑選,葦葦沒化妝沒換衣服,很可能他們自己就剪了不用她這一段。這樣,等她化好妝換好衣服讓她廊上轉轉,要是能再遇上這種拍片段的看能不能被人家抓到再拍一次,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