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的理智知道自己應該阻止,但是說實話,他其實現場的誰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呢
原本還互相嘲諷的降谷零看著松田陣平臉紅困倦的樣子,總算意識到自己是在和一個醉鬼吵架了。
帶著易容假發的青年無聲地嘖了一聲,主動停止了對嗆,也打算結束這一場難得的聚會“你們都喝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原本還在看戲的諸伏景光也看了看時間,略過了剛才的話題,笑著道“你們是開車過來的嗎我和zero剛好送你們回去,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幫忙喊下代駕。”
按理說,這場變狗慘案就可以在這里結束了,可是偏偏現場有三個喝醉的人。
而喝醉的人是沒有自己的理智的。就算大腦覺得自己清醒,身體的行動卻完全跟不上就比如松田陣平現在的思維,他的大腦還卡頓在剛才的變狗話題之中。
很難讓人不懷疑,他這個惡趣味的想法到底是多早就出現了的,才在喝醉的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聯想。
所以松田陣平也忘記、或者說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關于直播間系統不能暴露給別人而讓不知情的人變成動物,某種意義上也是暴露系統的一環。而松田陣平還給予了系統自主調整的權限,讓系統會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調整愿望實現的方式。
比如調整變動物的時間、延后至眼前人知道系統的存在后。亦或者是干脆直接更換愿望實現的對象,將相關能量都集中到主播一個人的身上。
畢竟主播不是第一次在人前變貓了,那么再變一次,這也是相當合理的。
所以就當諸伏景光想要站起身的時候,視野前突然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
在其他人完全沒看清的情況下,萩原研二反應極快,完美發揮了自己爆處組警官的手速,拿起降谷零原本放在一邊的棒球帽就戴到了松田陣平的腦袋上。
所有人
原本正想拿帽子的降谷零“萩原”
萩原研二一本正經“我看現在燈光太亮了,等會兒小陣平可能睡不好,我給他戴頂帽子遮遮光。”
諸伏景光“嗯,我以為墨鏡也可以做到同樣的效果”
萩原研二繼續嚴肅道“墨鏡硌臉,會給小陣平臉上印上印子的。”
反正易容還在,降谷零不是一定要拿回自己的帽子,他只是覺得現在的萩原研二怪怪的。
降谷零將目光放在了趴在桌子上被帽子擋住了半張臉的松田陣平,觀察了兩秒,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就在萩原研二松了口氣,打算扶松田陣平起來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卷發的警官被他弄醒了,直接扯下腦袋上的帽子,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難受。”
于是剛才被萩原研二完美遮掩的一對黑色貓耳朵就這么顯露了出來。
房間里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原本正在收拾東西的伊達航揉了揉眼睛,迷惑道“額、我果然喝多了。”
要不然他怎么會看到松田陣平的腦袋上多出一對毛茸茸的耳朵
伊達航還有自我催眠的理由,可是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沒有喝酒,總不能他們酒量差到聞一下帶有酒精的空氣就會醉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如果我說這只是發卡,你們信嗎。”
諸伏景光微笑“我信,所以那條尾巴呢,也是玩具嗎”
萩原研二的眼神立刻瞥向了自家幼馴染完全不配合的那條尾巴,用手輕輕壓住卡在桌子下的陰影處,深吸了一口氣“總之、你們先聽我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