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要把降谷零一起變狗,但是松田陣平大多數時候都是嘴硬口嗨,并不打算真的這么做。
畢竟降谷零還有另外的臥底工作,在他當時變過一次、明明提前在休息日的時間變的,結果突發意外被降谷零抓去幫忙。
降谷零的工作可比他還要更容易出現意外,所以松田陣平真的只是嘴上說說,昨天晚上喝醉大腦不清醒才是第一次按下那個按鈕。
當然,結果發生了什么,現在也都知道了。
松田陣平皺著眉拍了一下在他耳朵上亂動的手“擦干了就松手,別亂捏。”
眼睜睜看著松田陣平的那對貓耳朵不自然地抖動的反應,諸伏景光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降谷零也完全無意識地盯著那對貓耳朵看了起來。
于是被盯著看的松田陣平更不爽了雖然在醒來之后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
這是宿醉buff和被不想看到的人發現這個造型的羞恥感疊加的情緒狀態。
現在的小陣平完全就是一點就炸啊,希望小降谷不要再挑釁了。萩原研二借著擦頭發耳朵的理由,又一次伸出了罪惡的雙手,在那對軟乎乎溫熱的耳朵上揉捏了一會兒。
在松田陣平注意到之前,萩原研二松開手,隨后正大光明的揉了一把還帶著一點濕意的卷發,評價道“嗯,差不多了。”
這么說著,萩原研二低下頭看了眼被松田陣平抓著的尾巴,雖然松田陣平擦過了,但是以他當時粗暴的動作,上面其實還是一縷一縷有些炸毛的狀態。
相當擅長順毛的萩原研二也沒有真的把自己好友當成貓來玩,這種玩笑偶爾事實上是經常開開就算了,但是真的讓松田不舒服了,萩原研二也會自動閉嘴。
用萩原研二的話來說,就是只有本人也覺得有趣的玩笑,才是真的玩笑。
平日里松田陣平只是沒那么在意,本身也不會有多少負面情緒,還會因為友人感到愉快這一點,自己多少也會被感染幾分。所以萩原研二可以隨意地開玩笑,就和他經常cue一下松田陣平自己不在意的帥氣五官一個意思。
但是現在的狀態嘛萩原研二捏著毛巾上還干燥的部分,坐在了松田陣平沙發旁的把手上,“尾巴要一起嗎,這樣的狀態很不舒服吧還是你自己來。”
松田陣平瞥了一眼萩原研二,自己接過了毛巾,懶得理會面前兩個被萩原研二帶進溝的笨蛋同期,低著腦袋用著和之前沒有什么區別的手法擦著上面殘留的水分。
要不是這條尾巴是松田陣平自己的,萩原研二都想要舉報松田陣平是在虐貓了。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松田陣平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們兩個這么空”
諸伏景光回答道“畢竟我現在沒什么另外的工作,夜班也不是天天的”
坂本一郎的假身份沒有多余的社交,他也不需要保持過去虛假的聯系。而需要配合公安方面的工作,在這個緩沖的時間點之中,暫時輪不到他頭上。
降谷零也說道“我原本的任務就是調查雪莉,毛利小五郎,順便懷疑一下fbi沒死。之前hiro暴露之后,我現在的工作就是攻擊fbi,等時間差不多了,就暴露景光其實是公安臥底。”
偽造fbi的身份根本瞞不了多久的,組織只是被他帶偏了。所以等卡著時間差不多暴露就行了。
前者他早就知道了答案,后者這個事實就是他偽造的啊
看起來工作繁忙的波本,實際上除了波洛的工作之外,其他正經的工作,反而都是只需要他隨意敷衍過去就可以了。
從降谷零的話語中意識到了這個情況,松田陣平拽著尾巴的手一用力,造成的疼痛感讓他瞬間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