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升起的困意。
等等發生了什么
貝爾摩德克制不住困意,對此毫無防備地倒在了包廂之中。
包廂的大門再次被扒拉開,黑色的貓咪動了動爪子,在無人能看到的屏幕上點了點。
下一刻,他眼前的易容成男人的貝爾摩德,變成了一只白色的長毛貓。松田陣平依舊認不出品種,但是直播間認出來了。
我賭對了貝姐果然是漂亮的波斯貓
看這漂亮又油光水亮的毛發我賭眼睛是綠色的
而且和小陣平不同,不是幼崽,是漂亮的大貓
嗚嗚嗚我和貝姐貼貼我剛好養了一只波斯貓,我抱緊我的代餐
雖然貝姐變貓我也很開心,但是說真的為什么這么瑟瑟的y,小陣平你不是完成沙雕就是用來做正事啊
也就第一次有點sese的擦邊小陣平,你就真的不能稍微sese一點嘛
不,等等,你們換個角度思考一下,提取一下現在的關鍵詞現在的情況也很妙啊不代入實際操作和目的的話
松田陣平看著卡在爪子里的麻醉針,開了門,把萩原研二放了進來。
萩原研二立刻從背包里取出一根劑量足夠的麻醉針,給漂亮的波斯貓打了進去“這個劑量,應該夠她昏睡到明天了。”
松田陣平整理著貝爾摩德帶過來的道具,還將手機內的信息全部轉移了出來“我懷疑她對藥有耐藥性,多關注一會兒,不能讓她醒了,否則我也無法預料會發生什么。”
對話間,松田陣平處理完了現場,手機也給拆了,隨后也沒給降谷零打電話,以免多出意外。
而是選擇了在萩原研二處理好波斯貓之后,重新跳進了萩原研二背著的包里。
萩原研二確定都處理完畢了之后,走到原本約定好的位置,和降谷零擦肩而過。
降谷零就當做沒看見他一樣,等只剩他一個人之后,降谷零的表情詭異了起來。
所以,這么輕松就解決了
降谷零在心里這么吐槽著,然后拿出了電話,聯系了在終點站等著的琴酒。
“琴酒,我和貝爾摩德約好這個時間聯系,確認情報,但是我突然聯系不到她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包廂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正在和琴酒通著電話的降谷零“”
電話對面的琴酒“”
這聲尖叫恰到好處,降谷零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評價這個尖叫來得好,還是感嘆自己的國家如此危險。
原本以為這次列車最危險的是他自己這邊,結果你們外面好像更危險的樣子誒
“我這邊出了意外,你幫我聯系一下貝爾摩德,以她的能力,應該只是被拖住了。”說完,波本皺著眉頭還嘲諷道“呵,我就說這次肯定是fbi的陷阱雪莉只是誘餌要知道雪莉都逃了這么久,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還剛好被我們查到又怎么可能踏進我們這么明顯的陷阱”
另一邊,因為收到了貝爾摩德威脅的短信,現在正在瑟瑟發抖打算吃藥變大踏入陷阱的灰原哀“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