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條款對系統同樣具有約定效力。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但是看到這樣不科學的存在,松田陣平還是稍稍反應了一下。
“我需要做什么”松田陣平問道。
直播。通過直播的方式實現更高維度觀眾的愿望,通過等價交換,從而實現契約者您的愿望。
當時簽合同、契約的時候,松田陣平其實沒有想太多只是他死了,而有個聲音告訴他,有機會能填補遺憾,回到過去,救下幼馴染。
松田陣平甚至沒有想過這個東西對他的威脅和危險反正他們都已經死了,怎么試都不虧。
一無所有的賭徒才是最可怕的。
結果竟然還真的回到了過去。
直到現在,松田陣平才想起來要分析自己到底和一個什么東西綁定在了一起。
在松田陣平盤著腿思考接下去應該做什么的時候,大門被敲了兩下,松田陣平暫時停止了思考,站起身去打開了門。門口站著的正是臉上有著青紫的萩原研二,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個醫藥箱。
萩原研二甩了甩手里的醫藥箱“沒在醫務室看到你,我就猜你回來了。”
下垂眼的青年笑著道“上次你不還抱怨小降谷有人幫忙涂藥,而你就一個人嗎”
“這次我當然要表現一下幼馴染之間的關心。怎么樣,我很貼心吧”
萩原研二提的是剛開學那會兒,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互相看不爽,互毆了一回的事情。結果降谷零跑去找諸伏景光,而松田陣平單獨在醫務室給自己擦藥的事情。
松田陣平撇了一眼萩原研二“別開玩笑了,我可沒有說過這種話。”
“雖然小陣平沒有說出口,但是作為小陣平你第一親友的研二先生,可是清楚感知到了你的想法哦”萩原研二擠了進來,打開了醫藥箱。
“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哪里受傷了”
松田陣平靠著床邊坐下“你還是看看自己吧,我剛才可沒收力。”
“是啊,的確是這樣。”萩原研二彎起眼睛“都讓我差點以為,我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萩原研二語氣一緩,放輕了語調“所以,你愿意對可憐被揍的親友解釋一下發生了什么嗎。”
松田陣平哼笑了一聲“我說什么都沒發生,你信嗎”
“最了解你的人是我,沒有之一。”萩原研二從醫藥箱之中拿起棉簽,用力壓在了松田陣平臉上被他揍出來的傷口,篤定道“所以,你騙不過我的,小陣平。”
“嘶”松田陣平被刺痛激地瞇起眼睛后仰了一些,稍稍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啊,我也沒想過能瞞過你。”
松田陣平輕笑了一聲“不過我是不會說的,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就自己找到答案啊,萩。”